牙疼,疼起来可真要命,但昨晚正好看到汪曾祺的同题文章,“我对牙疼泰然置之,而且有点幸灾乐祸地想:我倒看你疼出一朵什么花来!……牙疼于我何有哉!”我倒是感觉,汪老欺我也。要不就是事后写的记忆性的文字,正如普希金所说,过去了的都将成为亲切的怀念。
真正的牙疼,哪能做到泰然自若,牙龈肿痛,它牵扯到你的腮帮,甚至纠痛到整个头脑。坐卧不宁,吃、吃不得香,就算工作中稍肆分心,但过后它照样纠缠着。
疼过一天,两天,也还顶得过去,谁知第三天,这疼痛依然如故,只得跑诊所,诊所给我开了几样药,其中有牙痛宁滴丸,我塞2粒于那肿胀的牙龈处,辛、辣说不明的怪味,偏偏就是这个味道压制住了那疼,我的心一下轻松了很多,也就可以从从容容看文写文啦,不然,别说更文,只怕今晚都不得安宁。
“好了伤疤忘了疼。”这是人的常态,不怪汪老,当时与过后绝然不同也。
牙齿的健康也是不容忽视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