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又了个梦,有时候我会想,我的梦做的那么丰富多彩,也许我可以我该写点什么才对,所以有了这个随笔.
梦里从小住的小镇变得完全不一样了,没有小区没有高楼,倒是那个市场还在那个位置,周围的建筑古色古香,飞扬的屋角让我记忆很深刻,醒来后特意百度了一下,原来叫榐角,却也不是古代,好像是60年代的那个衣着。
街道里熙熙攘攘的人群,菜市场进口做米饼的,好像嗅一下鼻子都能闻到那种米香味,焦焦的脆脆的锅巴,上面软软的饼,有一丝甜味,包上一根炸的酥脆的油条,往里面包的时候都听到油条卡擦卡擦的声音,嗯,要流口水了。
还要卖卖麻团的,和现在的空心麻团可不一样,那是实心的,里面包上白糖黑芝麻馅,外面滚一圈白芝麻,往油锅里一下,漏勺翻滚着,越来越圆,外面炸的脆脆的,咬一口里面糯糯的软软的,再就是里面甜甜的香香的芝麻馅,那是我小时候的最爱。
还有很多摊位,卖吃的用的,那里现在卖水果的摊位变成了一个炸肉圆的摊位,摊主变成了十七八岁的自己,扎着麻花辫,收拾的清爽干净,很小家碧玉的风格,(我发誓,现实里的我走的绝对不是这个路线)炸肉圆的香味真的好浓啊,那绝对是家乡菜里我数的上的喜欢的菜式,满满的肉馅,刚出锅的时候,一口咬下去,嗯…那种满足感,烫的两个手倒腾不过来也舍不得丢,如果有卖烧饼的,现买一个烧饼剖开,里面抹满肉馅,放油锅里一炸,那滋味儿,真的绝了,烧饼炸的脆加上肉馅的香,真的给什么都不换,我们这叫烧饼夹团子,不过这高深的手艺,要有膀劲儿,搅和的动料,上的了劲儿,肉团才能筋道,要会精准的配料,水多一点粉少一点那肉圆的滋味儿是绝对不同的,这个我也不会啊…
没来的诧异,就有人上摊找茬儿来了,来的人是炸肉圆的(这里就用第一人称吧)我的婶娘,她和叔叔一前一后走到我的摊位那里,婶娘阴阳怪气的说着,“呦,还没想通呢,有这手艺,你不教给我和你叔,你是想带着去婆家呢你,你怎么想的,一大姑娘整天抛头露脸的,想带累你姐的名声啊,今儿,你要是还不答应把这手艺教给我,就别怪我这个做婶娘的不客气了啊,来人,给我砸”
我的天呐,那小表情那叫一个飞扬跋扈蛮不讲理啊,我这暴脾气我哪能忍啊,可是梦里那个我,只是很冷静的回答到“婶娘,这手艺是沈嬢嬢临去世前教给我,让我讨生活养活弟弟妹妹的,我不能把她的手艺外传”
“不能?什么叫不能啊,你个丧门心,你克死了你爹你妈,还你养活弟弟妹妹,我们这些叔叔婶婶不会养啊,要你个要出门子的小姑娘养,给我砸,我看你拿什么在外面败坏我们家门风,哼”婶娘掐着腰,唾沫星子横飞,指挥着带来的人.
“我看谁敢,要欺负人,也要问问我这把杀猪刀同不同意”对面摊的一中年男子赤裸着上身带着一个白围裙,举着把杀猪刀就冲了过来“你还养活她弟弟妹妹,霸占了人家房子田地还不够,人家有个讨生活的生意,还要来霸占,你们以为咱们镇上的老百姓眼睛都瞎嘛,能相信你们的话,哼,识相的赶紧滚”
“哼,你这个臭丫头,才上街几天啊,就………”
一阵鸡飞狗跳看戏的唱戏的人群都散尽以后,那个我,冷静的收拾好东西,向左右亲近的摊位都打了招呼,留了包肉丸给肉摊的摊主表示感激,然后推着东西就回去了,好像都丝毫看不懂别人看她的眼神里的怜悯……
后面只记得一条很宽的河畔,娇俏的小姑娘的背影推着车,想着沈嬢嬢教给我的那些手艺,还有那些为人处事的道理,在爹娘走后留给自己的为数不多的温情的人,也不在了,不由眼圈一红,想到家里的弟弟妹妹,赶紧眨眨眼睛,想到婶娘和叔叔的绝情,眼睛里闪过一丝阴霾,得想个办法解决这些人呢,长久的闹下去,也不用做什么生意了…
然后天亮了,我就醒了,起来收拾好,就做了甜口的玉子烧,做了点饼,就吃早饭了,弄的我也不是很饿,没什么胃口,大概是梦里的味道,给我薰饱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