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那繁花,盛开时如繁星点点,可夜并不总是繁星点点,更多的时候是漆黑如墨。花开花落,才是四季,繁星常有,遮末的只是眼前的浮云,可你能望穿那浮云么,能望穿的那只是妄想,我们深知,那只是你的自信生出的无限妄想,除非你认定那只是你的思想长久的在云朵后面长出的翅膀,可你并不知道它会带你飞向何方。
NND,我又坐过站了,还坐过了两站。
地铁上早上多的是送孩子上学的家长,有老人带着小孩,更有年轻的父母带着儿女的,总是呼啦啦上来一群,等到有学校那一站又呼噜噜的一起鱼贯而出,想想也真是辛苦,回忆起自己小时候每天走半个小时去上学的路程,真的是算幸福了。
往回坐了两站,又回到了上班的方向上,来回一折腾,比平时晚了差不多二十分钟。
我常常想,每个人的命运轨迹就像这地铁一样,偏离一点就会四通八达的坐上不同的列车,除非你有很坚定和明确的目标,否则你就会和所有原本应该相遇的错过。
即使有方向和目标,当你晃神又回到原本方向的地铁上时,也不再是原本该乘坐的那班地铁,也不再会遇到原本该相遇的那一班乘客。
也许你会说,没遇上这一批,也会遇上那一批,是啊,可也许你的人生际遇就此改变了,该遇上的人,该遇上的事,都会换作彼此的另外。
想想命运如此,无数个平行宇宙是不是也是如此,那应该存在在多维空间里吧,比起来,我们就像只能看见画在纸上的太阳,而真的太阳,会向着无限的方向,放射出无限的光芒,你只有看到它才会体会到那差别和辉煌,虽然看多了,也是寻常。
王总说用红茶形容老男人不妥,说红茶颜色是深但不重 香气高扬比喻熟了的女人,说黑茶合适。
又休息了三天,我决定在靖哥哥的陪伴下一起回上海,这次出师未捷身先垮,回来又在家里歇了一个礼拜。
杨玉到也没说什么。还想办法把我的医药费都给报销了,那会在心里还是比较感谢的。
这六七年的青春啊,就这么荒废了。
回到上海身体略微好了一点,起码不那么晕眩恶心了,老妈不在家,回了东北,家里就只有老爸一个人,这时候才感觉到是亲爹啊,他给我开了空调,熬了粥,老爸的传统手艺,每周熬一大锅的杂粮粥,放在冰箱里冻上,每顿饭盛一碗出来热热给我吃,老爸不是个太会做饭的人,应该说是不大喜欢做饭,一个人饭做的好不好,一是靠天赋,一是因为喜欢做饭的后天努力,老爸不是个动手能力很强的人,又不那么喜欢做饭,我想说的是,能为了照顾孱弱的儿子,每天坚持做饭,不容易啊。
身体稍微好了一点,我开始跳绳,这个我在年轻时期较为擅长的运动,那会我常常误以为自己深吸一口气可以让身体轻飘飘的停留在空中,可事实上,那不过是我更好的控制身体协调性的一种幻觉。
我找出了跳绳开始跳绳,开始很吃力,跳个几百个,人就吃力的像要死过去一样的疲倦。
我觉得自己真的一瞬间就老了,不再是青年了,往常那种随便酗酒熬夜的日子一去不复返了,现在是随便熬夜一次,一个礼拜都恢复不过来。
第一天就挫伤了髋关节,这两百多斤的体重真不是盖的,随便跳一下,就听见髋关节那里明显的嘎嘣一声。
然后就觉得大腿和胯骨连接的地方一阵难忍的疼痛,走路都没法走,更别说跳绳了。
就这么一瘸一拐的坚持了一个月,胯骨是不疼了,却得了丹毒,这是一个奇怪的大多数人连听都没听说过的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