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起姥姥送走了甜心上学,准备陪我一起去看医生。
外面还冷,甯宝在看小猪佩奇,和她商量着,她很干脆地说:“去吧!”
然后扭头又说:“甯甯吃糖。”言外之意要回来给她带糖吃。
姥姥骑着电动车带着我,我有气无力地坐在后面,双手抓扶在姥姥腰间。
虽然早上是还有点冷,但毕竟是春天了,我还头带着黑色毛线帽子。不仅如此,还又把羽绒服的帽子搭在了头上。
昨晚用的温度计已经被我不小心摔坏了。到了医生那里,测了下体温38.5。清晨的时候,就感觉脚冷腿冷,也有可能是我贴退烧贴的原因,早上身体又开始发热。
医生是研究中医的,说我这是湿热,还是炎症所导致的发烧头疼。打了一针,又开了一副中药,说回来分两次喝完。
其实,我向来遵循的看病原则是:能吃药就尽量不打针,可以打针就尽量不输液。但是,这两天的病痛折磨,我已经不想反复经历了。就像刚开始来医生门诊的时候,我甚至想怎么好得快怎么来。
回家后,甯宝果然还在聚精会神地看小猪佩奇。
姥姥帮我冲了药,然后又去给甯宝买棒棒糖去了。
中药的确不好喝,医生还嘱咐可以放点糖。但是相比身上的有气无力,各种难受,这个药只是味道冲而已,我可以喝。
因为心里还是一直恶心,所以冲了一保温杯的药,我只能几小口几小口的喝,喝多了怕吐,只有频频品味这药的味道,才能确保可以稳妥地将其安放在肚子里,发挥药效。
我瘫伏在床上,用手拖着带帽子的头,仿佛这样可以减轻一些不适感。隔一会儿便喝几口药。
过了中午,感觉身上还是发烫。听医生的建议,又去打了一针。
这次是带着甯宝去的,她很听话,跟着我和姥姥一起,到哪里都玩,都不眼生。看到医生给我打针,还关切地问我:“妈妈,疼不疼?”俨然就是一个懂事的大孩子的模样。
“不疼。”看着她可爱的样子,我强撑着力气,学着她经常“一点都不……”的样子,回答她:“一点不疼。”她好像也很高兴似的,我又多加了一句:“疼一点点。”
医生嘱咐还是吃点饭,尽管我想起来饭菜就想吐。
上午得空就吃药了,这会儿就稍稍喝点汤吧。甯宝说大米粥,我就喝了多半碗清汤。一边喝一边反胃,好在喝得很慢,好在最后也没吐。
晚上吃饭的时候,已经感觉身上轻松多了。想到吃饭了会更有力气,便又喝了一碗稀饭。
八点多,量了量体温37.5,低烧。甜心和甯宝在家,姥姥又带着我去看医生了,虽然状态好了很多,但是为了避免一到晚上就反复高烧的情况,便又打了一针。
是的,我怕,我只想晚上可以睡安生点,身体不适的话,脑子也在梦游。
今天,又是能够完成任务的一天。毕竟,那么难受的时刻我都坚持过来了,今天肯定也不会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