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孟浩然和李白相约在黄鹤楼,短暂停留后各奔东西。一双好友在那个年代,能准时履约,守信格外重要。李白更是写下了千古名诗“故人西辞黄鹤楼,烟花三月下扬州。孤帆远影碧空尽,唯见长江天际流。”,那依依惜别之情无以言表。
忽然想起来那年,我、秋香一同去武汉的那段往事。
之所以说那年,是的确想不起来具体是哪一年了,记忆力越来越不好了,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很多都已经健忘了,真怕自己将来老年痴呆。言归正传,那年,秋香说想去武汉,考虑到我的经济紧张,她让我陪她,所有费用她出,为的是有个伴儿,而我也就半推半就的随同去了,现在想想,真是羞的很,当年丢失了什么,只有自己能体会到。人家条件好,那也是人家的,作为朋友,真不该让她负担我的费用。只是当年困窘,也稚嫩的很,这样的错误,现在已经不再犯了,人与人之间的分寸感还是要有的,这或许就是成长吧。很遗憾,在年少时,这部分的教育是缺失的。
哎,又跑题了……
我和她一起踏上了开往武汉的高铁,抵达后在户部巷附近找了一家民宿,印象特别深的是民宿的净水设备。那时候,直饮水对我来说,是完全陌生的概念,而那个酒店前台则直接展示了直饮水的整套设备,对我来说,犹如刘姥姥进了大观园般好奇。
安顿好了之后,我们去逛户部巷,吃小吃,看电影。是的,坐了几个小时的高铁,跑到武汉看了一场电影。
第二天,我们去了武汉大学,拍了很多照片,奇怪的是照片我也找不到了。去的时候不是樱花季,所以也就没有那么多人,出了武大的校门,有一个很大的湖,我们乘船游湖,玩的不亦乐乎。
最令人感到不可思议的是,在武汉偶遇了小帆哥,而他的平日里活动范围是广州,那天刚巧出差到武汉,并且又在那样一个时间跟我们联系了一下。在武汉,那么大的城市里,没有提前相约,竟会同时出现在这一座城,不可思议。
我们共同游览了黄鹤楼,望着长江,感叹时光匆匆,毕业后居然在异地他乡遇见,缘分妙不可言。
还记得在炎热的夏天,我们从户部巷那里,一起爬上陡峭的楼梯,到达黄鹤楼景点,在黄鹤楼前拍了一张合照,还在电子留言屏上写下了到此一游。
在分别那一刻,当时的我,恐怕也吟诵了李白的《送孟浩然之广陵》吧,毕竟在黄鹤楼,也应时应景,然而内心并无诗境,只有切题的恰到好处之感吧。他俩或许感触比我深,因为他俩都是善感之人,文学修养也比我高。
我们也是同样的匆匆相聚,而后各奔东西,继续为生计奔波。之后与秋香还偶有相见,和小帆哥自此再无机会相遇。
对武汉的情感,也渐渐淡忘了,毕竟那只是旅游过一次,在吃货的脑子里,留下的就只有热干面和鸭脖了。
后来有好几次机会去武汉,都因种种原因没能成行。
而今,再次听到《送孟浩然之广陵》这首诗,读到了孟浩然和李白的约定,内心里涌出了不一样的情感,流水文似的讲那年的故事依然残存在脑海里的片段写下来,留待将来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