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像波澜不惊、一往无前的河流,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流淌着。
但其中总有几朵欢快的水花,让人觉察到时间的流逝,品味到生活的趣味。我生活中的几朵小水花就是那些阴差阳错、好玩好笑的“梗”儿。
1.好抑郁
那还是好几年前,我给办公室同事买了两袋我们新疆的特产——酸奶疙瘩。包装是白底上迎着蓝字的那种。同事中有几位是刚从南方来的。
“大家快尝尝,看能不能吃的惯?”我向几位南方来的同事“兜售”着。大家笑呵呵地从纸袋里拿出乳白的奶疙瘩品尝着,咂咂嘴,评论道:“嗯,不错不错!挺好吃的。”我也嚼了一颗,无意间瞥了一眼了包装袋上的字,就读了出来,:“好—屹—峪”,诶?为什么是好—屹—峪呢?"
一位新疆的男同事停下品尝,也好奇地把包装袋拿到跟前,仔细一看,哈哈大笑起来,“不是好屹峪,上面写的是'奶疙瘩啊!”我也拿过袋子,原来,平时我们所说的奶疙瘩,被商家印成了行书的“奶”“屹”“㟷”三个字。“屹”是多音字,再加上是行草,被粗心的我念成了“好屹峪”,和“好抑郁”谐音。
哈——,大家也被逗笑了,那位男同事本来就喜欢开玩笑,故意装作一脸苦闷,笑着说:“我好抑郁啊,好抑郁!”
哈哈,虽有点尴尬,但我也很快释然,也笑了起来。后来,我和那位男同事还经常会拿“好抑郁”说事儿。
2.火箭树
还有一年寒假,我带女儿去海南旅游,去了当地一个叫呀诺达的地方,那里是热带雨林气候。路上,导游给我们介绍了一个又一个我们从未见过的植物,我边走边忙着用手机拍照,想着回来再和女儿仔细回味。
团里的游客在窄窄的小道上一个接着一个排着队走着。
女儿走在我前面,突然停下来,说:“妈妈,火箭树!”
“哦,火箭树,在哪儿?”我向四周望望,火箭树是导游不久前介绍过的植物之一。我还纳闷女儿怎么这么快就能从诸多植物中记住了它。
“不是,我是说我要吐!”女儿咽了口唾沫,按着肚子,一副晕车难受的样子,但是脸上却露出了好笑的神情。
“你要吐?那快快,我们站到边上来,到那边休息一下。”我赶紧让她到旁边小路上。因为坐车上来时确实绕了一大截的弯路,我也差点要晕车了。
后来,女儿和我每次回忆到这一段,总会笑到肚子疼。火箭树,我要吐,这哪儿跟哪儿啊!
3.零米
还有一次,我通过一位笔友的文章,知道了一个判断植物的APP——“形色”,就是对着一种植物拍照,软件会在短时间反馈出植物的名字。
当时是晚上,我按捺不住强烈的好奇心,拿着手机,一个人在小区里一路走一路拍照,好弄清楚那些平时叫不出名字的植物究竟叫什么。
虽然天色已暗,但 我试拍了几种熟悉的植物时,软件都显示了正确的名字。我还想继续发现更多、更好玩的植物。
突然,我发现了一种灌木,细碎的小叶片,黑魆魆的聚成一团。咔嚓,拍照,期待它能显示出名字。
但是提示文字说似乎是某种植物,并且附上了好几种类似的图片。
我就随便点了其中一张。文字很快提示道“机灵的石榴判断这是某某植物。”
”机灵的石榴”是网友的昵称。我很奇怪,这么快就有网友回应?再看提示语,“机灵的石榴”距离您零米。
零米?我有些慌张,这么晚了,会是谁呢?赶忙看看周围,就我一个人啊!突然想起来,我使用这款APP的时候,注册了好几个名字都显示已使用,最后用的是“机灵的石榴”这个昵称。
我把这个“梗”讲给了女儿,她狂笑不止,“零米!哈哈哈,零米!妈妈,你太逗了。哈哈哈......”
4.我小姨妈来了
另一次是在下午的课上,我给学生讲最近练习册上出现的错误。
坐在中间的男生炫举手示意一下,我用询问的目光看着他,他说了句什么。我没有听清楚,就让他再说一次。他边示意看教室后门,边用低沉的语气,好像不好意思地,又说了一遍,看口型,我猜好像是“我小姨妈来了。”
我自言自语道:“你说你小姨妈来了?”心里嘀咕着:”学校不是不准家长随便进校吗?”旁边有个女生大声说了一句:“老师,他说他洗把脸!”
嘿嘿嘿,有几个调皮的学生乐不可支,“炫,你的小姨妈来了!”那个男生有些尴尬地出了教室。
这是个男生,如果说他的小姨妈来了,是一种多么可乐的事情啊!不好意思,让你尴尬了,炫。
唉,这么多“梗儿”让我既尴尬,又好笑。
虽然让我在很多次想到这些梗儿时傻笑个不停,但也引发了我的思考。
耳不聪,目不明,预示着老之将至啊!这是任何一个人都无法回避的现实,不过是早晚而已。无奈之余,也提醒我应该注意更有规律的生活,让衰老的迹象来得晚一些,再晚一些。
同时,也因为自己的粗心大意和不动脑筋,让这种闹笑话的几率大大提高了,这不能不引起我的重视了。
为了少一些类似的“梗儿”,要改一改粗枝大叶的毛病啊!
你呢,有没有那些好笑好玩的梗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