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来说,做人的道德准则要求我们襟怀坦白。古人言:“君子坦荡荡”,谁也不愿意跟一个话说三分藏头露尾心怀鬼胎的家伙做朋友。但是不是就说做人必须象一碗白开水,一眼见底呢,那倒是方便于人,了解你就象喝水一样,可以一饮而尽。
小雪是山清水秀的女孩子,长发飘飘,目光浅彻,的确是一个没有城府,心地善良,透明得象水一样的好女孩子。但是竟然遇不到一个为她倾心的男孩子。每次的恋爱故事,都是以男孩子撤退而告结束,每次都是一个人收拾着碎水晶一样的心,小雪很受伤。
是小雪有什么不可忍耐的缺点吗?不是,只是性格过于直率,她天真地认为爱一个人就不应该有所保留,她会在很短的时间内让对方了解她的所有,包括她10岁时做过的阑尾手术。
一场没有任何悬念的电影,谁也看不下去。
白居易笔下的歌伎,既然老大嫁做商人妇,想必也就是个烟火婆姨,过着淘米做饭的日子了,如果白居易只是在浔阳江头看见一个女子在船上烙饼,即便她生的明目皓齿,也顶多让诗人赞叹两声“美目盼兮”“巧笑倩兮”之类。正因为诗人只闻其声不见其人,又“千呼万唤始出来,犹抱琵琶半遮面”,感觉这个女子好神秘,才会对她的杜鹃啼血产生共鸣,才会慨叹“相逢何必曾相识”,那春江花月夜的琵琶语,才会在诗人的笔下成为千古绝唱。
如果将女人比做一朵花,那暗香浮动的意蕴最令人陶醉,蝴蝶不会长久停留在一朵瞬间开谢的昙花身边。雨儿是个深谙此间三昧的精灵女子,她喜欢穿性感的家居服装,西洋红的吊带裙,桃色的独兜,藕荷色的露背装,但是她极少在夫君面前完全的裸露,哪怕是春意缱绻时分,也不轻易让身体毫无遮掩的暴露,只是在柔慢的音乐里让男人渐渐感动,渐渐的云起巫山,产生灵与肉雷霆般的激荡。雨儿无疑是个幸福的女人,她的夫君极少应酬,每天下班后着魔一样的往家赶。
“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其实男人并不需要你跟他说多少推心置腹的话,他要的只是一种感受,我们把所有的心事和经历向他坦白,而这些东西往往并不美好,男人不是肥水车,他在品味爱情甘露的同时不想载着我们的垃圾行驶,他怕累。
要想爱情长久的馥郁芬芳,我们有必要学习一朵矢车菊,慢慢地绽放,幽幽地吐蕊,我们可以含羞地笑在春风里,让男人以手支额,蜜蜜地想:哦,在哪里,在哪里似曾见过你。总有一刻,他会以掌击头,恍然彻悟:在梦里,是你,是你,梦里的就是你!
每个女人都可以成为男人的梦中情人,如果我爱,原谅我不够坦白。我是惺忪迷濛的晨雾,你若离去,走不出我的缠绵,你想牵起我的裙裾,却不见我的踪迹,寻来寻去,我却是晶莹的珍珠仙子幻成的露珠,眨巴着眼睛藏在你的头发里。
爱情小鸟为啥一去不回来?因为爱情Ta就是个鸟,可以搂着你一起比翼一起飞,但你要是交给爱情一筐废话,就一定会看见Ta变成跛足的鸟,落荒而逃!你爱过,但你得不到爱,不是你不好,而是你太坦白,话多了一点点。
本文原题目《原谅我不够坦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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