衰草卷叶百花残,北风席卷着微雪,细细地将白色布满了边疆的整块大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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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个冬来临了,午后一轮苍白的太阳微弱地挂在山头,没有风,张老憨夹着一个竹条板凳,披着一件黄白色半旧的棉袄,穿着一条臃肿的有些发黑深蓝色的棉裤,沓着一双脏旧翻毛无带的棉鞋,慢慢地在一面向南的墙角坐了下来。放好小凳,手便习惯性的伸向口袋,轻轻掏出一支莫合烟,又摸出一盒火柴,手有些抖,火柴在火柴盒边磨擦了好久,才不情愿地吐出一缕淡黄的火花,老憨深深地吸了一口,脸上纵横交错的纹路似乎舒展了很多,烟雾升腾的很快,在老憨脸边片刻停留就飘向了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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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处有一片树林枝枝丫丫散落在一块干涸的河床上,地面积雪不深,从村头到树林有几排散乱的脚印散布在树林。树林不大林间稀稀落落,几只灰色的麻雀在枝头跳来跳去,一阵风吹来灰色的身体被吹的七零八落。
树林尽头有一座小山,山坡荒草丛生山脊之上薄雪覆盖,几只村上小牛在积雪中寻觉着草食,太阳不烈有着暖意,村落静静地在阳光下昏昏欲睡。
一支烟的功夫,老憨己半目微闭,阳光透过云层打在老憨花白的发间,停住并滞留了下来,同样花白的胡须杂乱地被甩在宽大的下巴颏上,在阳光下有几根还闪着白色的银光,一支突兀的鹰钩鼻高高地耸立在宽面的中央,如柱子般俯视上去的是微闭的双眼,长长的睫毛耷在大大的眼袋上方,如雏燕的尾翼密集狭长,峻黑的皮色上蜘蛛网般密集着深深浅浅的纹路,岁月如刀,七雕八刻间把一个壮汉打磨成了一村间老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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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老憨原名张大山,年轻时身体如名字般高大健壮。四十年前他凭着一身鲁莽一身强壮,第一个从这里走了出去,成为第一个走出大山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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