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年,他出生了,正巧赶上了毛爷爷的离世。圆圆的脑袋,大大的眼睛,甚是好看,母亲开心地亲吻着。适逢一个好年代,他是幸运的,在这样一个充满生机的年代,又是一个饥荒交迫的年代,凤阳小岗村包产到户,老一辈家里省吃俭用,就为了娃子们能吃一口好的。几个月,方圆几个村的亲戚踩坏门槛,有钱一点的拿着自家缝好的花布棉被,没钱的拿着老布缝好的棉衣,老史高谈阔论着:“老李家的姑娘真能生呀!这都仨个儿子了,又是一表人才,你看那老徐家的儿媳妇,长得啥肚子,就会吃,一天天就会生死丫头,丫头有啥有用啊?还是人不中用啊!瞧瞧人家老许家的儿媳妇。”叽叽喳喳一阵子后,“哇!”娃娃哭的声噪天际。母亲刚放下孩子,又下地里忙活去了。都是大老粗,不懂得如何给娃子起名字,但都是些踏实本分的爱国的老实普通百姓,于是给这第五个娃起名爱民。老远就听见老母亲:“民儿~民儿~”地叫着。他也是不辜负母亲,十分乖巧,在哥哥姐姐的照看下也没有矫情的少爷哥的病,小小年纪就十分的懂事,会给累的母亲揉揉肩,会给生病咳嗽的老父亲买药。即使哥哥姐姐不在家,他也能很好的陪着父母,给父母欢乐。也是学习的年纪,上了几年学,父母攒钱交了学费,因为同年纪的几个都上了,就去了,没踏实地上几年学,就这样几年下来识了几个大字,好歹比老一辈的父母好太多了,会看报,会看电视下的字幕。
人性 还是儿时便已社会—儿孙自有儿孙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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