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没有关顾的爱好,就像对好朋友行了一个骗局,结果尽是愧疚,心里念念叨叨“实在不应该这样”!
简书,我实在不应该离开你这么久,让你处的文章发表长期空缺。对不起,真的!
总想着写点什么,我在生活里搜寻。最终,我还是摆脱不掉怀旧人生的标签,在早年的记忆里深陷。
是窗外街上的“喊卖”声。这个声音一听,你就知道他是卖的何物,并不需要商贩一板一眼地介绍或者展示他扁担中的物品。
这个记忆对于如我一样的98年左右的人群,实在是或许深刻。哪怕我们已经长大,对那个喊卖声所承载的实体已然失去了欣然向往的热情,以及食用的兴趣。然而,不得不承认地是,那个比较有旋律的“钉钉哒,钉钉哒……”声响仍然如漩涡般强劲地盘旋于我们脑梁。
不知读到这篇记忆日志的你,是否也曾在这种记忆“畅销”的年代里?我多么希望你是,这样,我们就能够共情,你也就不会觉得我在矫揉造作,抓着过去地记忆不放手。
那时候,只要一听到铛铛响的声响,我们就知道那个卖叮叮糖的人又从他乡走来,挑着一担应该不怎么重的扁担来了。
要知道,这种糖对于身为幼稚童的我们来说最大的好处就是:不要钱。因为它是那废品换的一种糖果。
我不知道那时候的商贩到底是为了收集什么样的废品,但我记得很多人都是那些橡胶品质的凉鞋去换取的。自此,我也学得了这一技巧。
身心尚幼的我们,都似乎大大小小在这件事上犯了一点小错。在我们看来,钱本身虽然不能被我们自由拥有与使用,但是家里的物品我们又无法判定其价值,并且它们近在眼前,触手可及,好像我们能够随意处置它们。
这样,总会有家长回家发现自己的凉鞋不见了,或者孩子又催着给自己买一双拖鞋,因为原有的那双早就被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地换走了。如果孩子所换掉的是一双烂鞋,无法再穿的凉鞋,家长自然也无话可说,毕竟孩子想吃糖。只是,千不该万不该,孩子就是拿了一双好的甚至是新的凉鞋。
家长是那个悔啊,孩子……(或许有些严厉的家长还让自己尝了皮肉之苦,这滋味毕竟不能只用一个悔字带过)。而我猜商贩的心理定是乐开了锅——为这从孩子那收来的好处而为此开了小荤,也未尝不可能,毕竟他来自外地,人们也不会找到他的麻烦。
于是,家长是千叮咛万嘱咐,我们那时终于明白——那是拿失去了使用价值的凉鞋换的。
犯过一次错误的我们,要么是家长已经有了警惕性,将有用的鞋子收在了我们找不到的地方;要么就是我们没有明知故犯。
这便是在这段记忆之上的小插曲。
噢,对了,这是对于小孩子们大众的插曲。于我,好像有另一种个性插曲。
我从小对糖有独特地喜爱,这种喜爱的根源可能是因为缺乏,其中的故事我不便说,也不想提及。
所以啊,每当这种像是免费糖果的召唤之后,当然众所周知并非如此,我心情之澎湃可想而知。
我在家里搜刮可用之材,可谓是无所不用其极,我甚至把凉鞋的零部件凑整起来,跑到那个商贩叔叔面前,激动地换取一份该属于我的糖果。
突然有一天,我发现商贩叔叔居然和我爷爷热情地健谈起来。不敢想,我发现两人……
我疑惑地走到爷爷身边,问候,然后心理暗算“爷爷应该会给我买糖吃吧”。结果没想到,爷爷的一句“是啊”便让我真正有了免费糖果的无尽品尝。这种无尽品尝是什么体验呢?就像今年《百变大咖秀》上坐上max座位的人能够终生无限免费品尝安慕希,且子孙后代无穷尽也。
原本,那个人是我爷爷的亲弟弟,也即我的叔公。
人啊,总要从得意的事情里找到一些不快乐的因素。而我那时候想: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我还弄掉了妈妈的一双好鞋。
当然,叔公顺应时代发展步伐,没有延续这一工艺(我想把它称为一种工艺,朴实的工艺,为它的存在感)。
如今,在我们这一代人心里,那个用铁锤敲打出来的漫天声响仍旧挥之不去,浑厚而悠长。如果要细说这铜锣,那可是真是久远的一种存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