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平静而又蓄势的自我,就像那风里飞旋的雪,不想知道是否会化。
或者在习惯一种意义,一种定义已久的意义。那么多的善良围绕着我,即便在一条未知的路走很久,我还是找得到初点。只有渐行渐近的时候,那些你会心一笑的人是那么的明朗,不必刻意假装,不必繁褥错绮。伟大的对岸一定不是风平和浪静,我会从那虚妄的梦中惊醒,然后庆幸还好。我也会间接的不想努力,只想静呆。若是一种放肆的颓,那么也不必解释。回到未翻完的书,回到第一节的人物名字,时势造英雄,可英雄不会有真正意义的自我逍遥,在千万个文字之后我最终没有看见那样的英雄。我们索性选择创造自己的认知,自己的自己,在寻求思辨,新异之后的那种收获,不问对错,只顾前进的状态实在当属一种新活。
身份与职业的转换之前,常常让我在某一刻固定着一个我所认为的人物形象。直到那一刻,看见那一段自我的幽默独白。我才恍然以另一个角度看到一个人的喜怒哀乐,是真实的,或是本性的真实。不喜言语,甚至只有在文字时才会滔滔不绝,我自觉一种沉闷,却又在某一刻珍视这种独我,静静的干着自己认为对的事。百年孤独中的乌尔苏拉,见证了这个家族每个人的生命轨迹,就像一个线,这个线便是孤独,它印版在生命的里程上。每个人清楚自我,却又选择自我的方式,我至今难以懂得那种疯狂的自我孤独,许是路走的太少……
如果太久遗忘,那索性无需记得,握在手里的,足以珍贵的才是最好的。我看见那样的一种平和,多年以前的以前,多年以后的现在,她还在那里,没有距离感,甚至像一个顽童,又像一方安静的田亩。我翻着一本老书,想找到那影子,却找不到她暮年的悲伤。她,有无数个不同的她都曾以不同的记忆从我身边走过,或留,或消失的无影无踪。太久又太想留住,所以便尽力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