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月,是人间美好的季节,春暖花开,草长莺飞,万紫千红。林徽因的《最美人间四月天》,让我们对四月更增添了一份期待。
在简书混迹一个多月,物以类聚,人以群分,结识了几位可以心心相照的好友,相互激励,相互关怀,把快乐当做玫瑰赠送。
我们忘了疫情,忘了春寒,忘了阴雨,忘了想要忘记的一切,只想把快乐不断地传递、放大,带进人间最美的四月。
玫瑰的刺也有扎手的时候,在四月即将来临的前一天,大家显得格外的平静,失去了往日欢乐的交流。
夜里,我忘我地沉浸在《我所知道的朱熹:第二十九章帝王之师》的创作里。与其说是创作,我倒同意心永欢在《我在意的是什么》文中说的是仿造,我是一个如假包换的仿造者。可是行文到这章,朱熹即将步入人生最黑暗的最后时期,这让我心中升起一股悲意。我是个容易伤感的人,汉关秋风的《男人四十不哭》都让我哭了。
为了不让更多的悲伤侵袭而来,以致影响睡眠,我决定搁笔。这时一看讯息,吓我一跳。锁心说她晚上心情不好。追问原因,说是想起已故朋友。我只能空洞无力地安慰她几句,透过语音输入法时语音,我都察觉到自己淡淡的忧伤。只是当时没想到,她说的已故朋友,其实是当日刚刚走的朋友,还以为她是睹物思人,想起了一位去世多年的朋友。
躺下后我如坠入冰窖,浑身发冷,久久难以睡去。妻感觉到我的异常,问我怎么啦?我只简单地回答,感觉很冷。她怜惜地用双脚夹住我的双脚,我感觉到一阵暖意传来。我像一个孩子一样,紧紧地把妻抱住取暖,不知何时才沉沉睡去。
4月1日的早晨醒来,通过微信发现,许多好友的状态定格在凌晨两点左右,在这个迎接人间最美季节到来的时刻,有多少失眠的人?
锁心还是无法抵挡悲伤,连夜写了一篇纪念故友的文章——《语者,不再言语》。语者,这个我还来不及认识的人,突发心梗,离开了这个世界。锁心说那是一种撕心裂肺的痛,这个我懂,人到中年,参加朋友的葬礼已越来越多。但我还是希望你笑,笑是你的招牌,如果能把语者笑得不甘寂寞地重新站起来,那该有多好。
心永欢不知何故,夜读李清照的《声声慢》。读得是那样地走心,还留下《再读〈声声慢〉》哀婉的叹息。这个小妮子,搭错了哪根神经,夜半时分,在“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这不是明摆着跟睡眠过不去吗?你如果不喜欢周公这个大胡子,可以去寻找修普诺斯这一美男子呀!美人“守窗儿”,独坐颦蛾眉;夜读《声声慢》,不知心恨谁。
马湖之边放下了白日的商业帝国,夜半拾起记忆里的儿女情长,思考着《20年过去,我还能不能与你相遇?》。20年的记忆,是多少忧伤的堆积,那个叫雪芬的女孩,你在哪里?锁心打断了他的忧伤,却传递了更沉重的悲伤,要他为《语者,不再言语》结尾。锁心已无力为《语者,不再言语》画下句号,不知马湖之边为文章结完尾,是在伤感中入睡,还是继续追寻雪芬的足迹。
汉关秋风这个平日给我们最多快乐的人,在最需要他的夜晚,却神秘地失踪了。后来他在《流氓徐三第五章开房》中,不打自招地告诉我们他夜里的去向。这个该死的家伙,当你看到小叮当雪白光滑后背的时候,知道做了不该是兄弟做的事,你就没想到该做做是兄弟做的事,多少人在等待你的快乐。算了吧,也许你也有你的悲伤,只是别再喝那么多的酒。
水岸幽兰又干什么去了?这个被连日阴雨折磨的男人,心情很是不爽。不爽的原因还有《手机累死在昨天》,看太多美女图片,不但会伤害眼睛,还会累死手机。夜晚他在《飘零的风》中,感叹生命,感叹历史,感叹岁月,感叹梦想。没想到这位老哥,在那《昨晚的一场春梦》后,有了这么多的感叹!
2020年,悲伤乘着4月的风,撞了我们一下腰,撞得有的人是揪心的痛。我们习惯性地伸手去抓,想想不对,放悲伤走吧。把悲伤放走了,就能迎来欢乐,只是希望悲伤不再去撞别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