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每到年关,就像我在过关。
很怀念儿时的过年景象,热气腾腾的饭菜,拥挤的桌子,窗外的鞭炮烟花声,楼上楼下的急促的脚步声,手里端着大菜小菜。虽然压岁钱都被"保管着",还是很开心。现在父辈年纪大了,自己对节日的概念也越来越模糊,生日都忘记,哪还在乎"年"的到来。
今年也不例外,想悠哉,怎么也弄不起那个调调,现已上有老下有小,揣着老小,我还是昏睡了两天,我很想像吃腻一道菜一样,今年都不再为瞌睡发愁。我一直认为睡觉是狠浪费时间的一件事,每到凌晨两三点又不争气的拗不过它。
短暂的无所事事,让我开始厌恶了一个团圆的节气,它在心里已经变质。
我也反思过,变味的是年?
还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