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已经很晚了,还是决定出去走走。不与天地还有那些花草树木见见面,就觉得心里好像少了些什么。
于是下楼。文体馆一圈还没有转完,那高高的亮灯突然就灭了。本来就稀稀拉拉的几个人在偌大的空旷之地或徒步或奔跑,就显得更加的冷清,这灯一灭,心里突然咯噔一下,嗯,撤!种种恐惧瞬间袭来,不撤还等着自己越来越严重的提心吊胆啊。
于是从西门出,然后走一段向西的路之后拐向北门离开。此时,路上除了自己在路灯下时而被拉长时儿又被缩写的影子紧紧相随,行人真的是寥寥无几。走着走着,突然听到说话声,迅速转头,发现身后跟上的三个人,也猛然间让我又一次警觉起来……于是,再也不敢悠闲地迈着方步了。
感觉真的很奇怪:为什么有时候在大大的空间里,却觉得自己渺小的不若一只惊蝉?为什么有时候在非常狭小的空间里,却又觉得胸有沟壑,世界近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