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条腿来下酒,真是过瘾!
每到这个时候我们几个好朋友便开始云喝酒了。越是到过年大家反而能聚在一起吃饭喝酒的机会反而越少,家庭聚餐变多,酒款倒是没少,只能照片云分享,时不时上来聊两句,拍拍香肠、火腿、牛肉,还有各种酒瓶,说得最多的反而不是酒了,而是年后的酒局约定。
怎么突然想起台湾作家高阳,在最后几年的某个三十儿晚上打电话邀请才毕业不久的张大春去陪他吃晚饭聊天,可惜他也没去,只能在家陪家人过节,所以那些就地过年的异乡人是不是越到除夕越感孤独呢?
不知道如果张大春再年长个几年会不会去呢?一个年龄就是一代人,詹宏志在2016年参加香港书展介绍自己时,当时正好是马家辉给他演讲做开场主持人,马家辉那时好像也接近50多,詹宏志认识家辉时,他还是大学生,不过已经有了人生的第一部小说,那时詹宏志是他小说的编辑。
是的,在詹宏志眼里,张大春这批也属于年轻作家,而这几个人差不多也代表了整个60和70年代台湾的文化界前辈。而他们也已经老了,连张大春都需要做白内障手术,加西亚马尔克斯说,当人年纪大了时,才发现原来我们长着那么多器官。唉,不能赞同更多。
我们在来聊聊酒,这两天在room 里给我最大的感觉是我们一代的年轻葡萄酒、烈酒从业者,真正接近西方酒文化的是那帮80和90年代肉身到欧美国家去近距离学习葡萄酒和烈酒的学生,这帮人里以香港和台湾学生居多,大陆学生相比较则晚个10年。从各活跃的Youtubers 也能看出他们已经能带动出一大批粉丝,教学的内容不只是101的基础知识,从葡萄种植到语言教学都能系统成课,而且能在各传媒渠道里活跃。
可我怎么觉得相当悲观的是,上上周WSET课程在中国全部下架停止授课,我在知乎听到最多的声音是要发展我国的葡萄酒教育,眼红人家英国人发发资料给个授权就能赚到我们的钱。不出所料的一个po出贺兰山葡萄酒教育的回答下面引出各种阴阳怪气的言论。
顾城说一代人:我看不见你 / 我只能远远看见 / 你心上的蓝天 / 蓝吗?真蓝。
我想到大学路附近的那个拍证件照的店,名字叫:天真蓝。对,naive blue !
好啦,今天就聊到这儿,明天见,拜拜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