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我和祖师狗要回家,骑着车子一直走一直走。在梦里这条路的样子是职教中心对面那条路,路的一旁是村子,地上都是一个一个土坑坑。(实际上,我在河间的时候,自己骑自行车去城里的话就要走这条路)。走着走着,就变成我不认识的场景了。也是乡村,但是很陌生。这个时候路上都是各种台阶,根本不适合骑自行车了。祖师狗说你看看你带的路,都带错了。我没说话,就顺着坡生往台阶上骑。
忙了好一阵,终于有空旷平坦的路了。这个地方又像县城又像乡村。我看到路旁有几家商店,像帐篷一样,里面黑漆漆。(现在想一下的话,有点像解放广场客运总站附近那个两元店)
2. 我们还在走,这个时候场景到了高速公路。我们到了一个类似收费站的地方,高高的牌子旁边雾霾缭绕,上面写着“运河站”。这是一个奇怪夸张的建筑,“运河站”的牌子作为中心,高速路像藤蔓一样向四处发散,蔓延。我们不知道怎么走,就沿着一条小路前进。慢慢的,到了一个“通道”。是一条极长的向下走的楼梯,因为台阶过于宽大,已经不能叫“楼梯”了。我和祖师狗一人拿着一个大行李箱开始往下面走。一直走的话,到最后就会到地面了。
3. 我在前边走,祖师狗跟在后面。我走着走着,忽然看到缺掉了一节大台阶。我站的这个台阶和下一个台阶之间,有一个宽大的空隙。从一开始往这条路上走,就感觉到这里几乎没有人走,因为四处都是尘土。但没有想到会遇见这种情况。我犹豫不决,后来想,可以先把箱子扔过去,自己在跳过去--我们走了很久,不值得再掉头了。
但是如果我没有把握好掉进中间的缝隙,大概会摔死吧。我望向四周,这里离地面的高度我不是很清楚,但是能见见看到地面上没有什么楼房,全是各种施工的机械,巨大的塔吊在我眼里像一根火柴,挖掘机之类的比玩具还小。“这应该比四层楼高吧”,我想。后来发现远不止这么高。如果掉下去,一定摔死了。
但我之后半天都在考虑另外一件事,是改把箱子扔到之后那个台阶上,还是再扔远一点。我似乎感觉如果失手让箱子掉下去是更严重的事情。
4. 我和祖师狗还在走,现在的“台阶”是上坡了。和刚才一样,四处也都是灰尘。慢慢的,我们到了建筑,类似一个废弃的大学体育馆。我们进去了。
我忽然看见一个年轻人,穿着衬衫打着领带,像找工作的学生那样。我们刚进去的时候,我看到他从另一个门出去,那个门通向我们刚刚走的路。
(在梦里祖师狗只是跟在我后面,很少说话,也很少出现在我眼前。在之后,到了梦的后半段,祖师狗不见了。)
5. 我到了一个类似“家”的地方,一个窄小破旧的房子。地上堆得满满的都是旧杂志,旧书或者光碟之类的。家里还有一个特别特别胖的女人,样子也很丑,神态非常凶恶。在梦里我好像叫她妈妈。
我们争吵起来。之后我拿起一跟铁链子,用力抽自己的脚和小腿,每打一下皮肤都会出现一条血痕。我还在激动的叫喊着什么。她只是笑着看着我。我后来停手,和她扭打在了一起。
6. 夜晚了,屋子有我,还有我姥姥。我在玩我自己的,姥姥可能觉得不想打扰我,就到旁边的屋子里去了。过了一会,我听到从那个房间传来的打扑克牌的声音。我很奇怪,那个屋子只有我姥姥一个人,为什么会有这种声音。
后来我猜,可能是姥姥一个人扮演不同的角色。我仔细听着,每句话的音色完全不同,确实像有好几个人。这些声音可能都是我姥姥一个人发出来的--她太孤单了。
后来我起身走向那个房间。我打开门,发现这个屋子没有开灯,只是打着床上小小的一盏台灯。四周都是黑的,台灯只照亮了一小块地方。在那里,我姥姥在和两个人一起打扑克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