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张乃我的同事,出生于七十年代,某区房管部门的科长,高大威猛,带一副近视眼镜,因缺少运动又长期坐办公室中年发福长了将军肚。第一次见到他本人给你印象最深刻的就是他那一头白发,如被风霜染过一样的白,让他比同龄人显得更加苍老 。他的办公室在我的隔壁,几乎每天我们都要见面。
老张在家排三,上有二个姐姐,熟悉他家庭情况的人都称呼他为张三,老张高中毕业后被当乡镇领导干部的父亲送到革命的火炉去锻炼二年,因此老张抗过枪,现在还保留了革命军人的优良传统——为人耿直,说话直率、干事不拖泥带水。
老张老婆与他同一单位也是我的同事,他们俩口儿常常同进同退,每次早上来单位吃早餐时,老张只是拿筷子坐在桌凳上等着她老婆取食物,自己动手舀稀饭,拿包子馒头的时候少,若那天看见如同太阳从西边出来一样稀奇,在外面其大老爷们的架势还是端起的。
老张喜欢交朋友和爱热闹,一周有一半的时间在外与兄弟伙整伙食和喝酒。前几天他的战友不辞千里从西安而来,他不顾自己牙痛都要舍命陪君子,结果让他那晚一夜没睡好觉——失眠了。不管他怎样数数、数羊、数牛都无效,在早上七点有睡意时离上班时间也差不多了,草草眯一会儿就按时上班到了单位。因节前需要到乡镇检查工作,那天驾驶员头被撞了一包去医院了,老张自勇充当驾驶员一路上把方向盘抹得旋旋的,没有一点闪失。如果不是他自己告诉我们,我们还真没有看出来他一夜未合眼,这点他很自负。
老张手下有6名三男三女同事,每次开科室会和交待事情时他都说得头头是道,大声对同事说话的机率很少。有一次让我看到了他比较激动的一次,因一件房屋绝大部份已经灭失了而产权户要求鉴定成危房的事情,对方要求必须出具,按要求实物灭失了产权自然灭失可以不作出鉴定发生争执,对方扬言要动武,老张不惧拍案而起与对方发生言语冲突。
老张在外端起架子在家还是具有重庆男人的共性出门还是要替老婆提包包的,也是“下厨房上得厅堂”的𤆵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