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rt four 上课
话说医学院的孩子应该是所有大学生中课程最多的一群倒霉孩子了。为什么这么多课呢?因为因为我们是未来的医生,健康所系,性命相托,我们是拯救生命的白衣天使!所谓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饿其体肤!以上所有理由皆是出自我们亲爱的老师之口,不代表本人观点哈,老师还抱怨课程被压缩了,他们的课时费还少了呢。坦白说,作为医学生的我们,还是觉得整个医学生的培养模式是有问题的。OK,扯远了。五年的时光,回忆起来那绝大数的时间都是在上课与自习中度过的。密集的课程,恐怖的考试月,现在想起来都觉得感动,感动自己竟然还活着。绝对不是夸张,在考试月倒下的事件屡见不鲜,以至于小孩子的闺蜜曾说,以后打死也不让自己的孩子学医,如果她学了,那就先打断她的腿。好吧,也有人评价说,其实这样的生活挺好,挺充实的。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小孩子的内心常常是奔溃的。学不进去,玩不痛快,睡不踏实,吃得还特多的生活,原来就叫充实。
印象最深的课应该是解剖课了吧,当然这也是最吸引那些非医学专业的孩子们,老爱追着我们问解剖尸体是什么样的感觉。这·····这,什么感觉?不就是切肉的感觉吗,还能有什么感觉呢,除了味道刺激了一点,形状特殊了一点,切起来麻烦了一点。但是坦白说,刚开始上课前,419的四个妹子也是略微焦躁,害怕直面尸体,怕自己撑不住,所以为了建立强大的心理免疫,共同商量决定去看恐怖片—《电锯惊魂》。准备好瓜子,准备好汽水,我们四个围在金银花的笔记本前开始了,最后的最后,不到半小时,瓜子嗑完了,汽水喝完了,我们就各找牙刷,洗洗睡了。小孩子至今没想起来到底那晚看了些什么,其他三个估计也一样吧,不知是这部电影真心无聊呢,还是我们的胆阈太高。
事实证明解剖课并没有想象的那么恐怖,除了福尔马林的味道浓厚了一点,眼泪掉的有点多外。细想了一下,这可能与我们可爱的解剖老师有关,一个和蔼的老师,年纪有点大,但是总是笑眯眯的,几个玩笑之后,课堂气氛立马活跃了起来。当时金银花还是第一个在尸体上动刀的姑娘呢,女汉子气质立马得以彰显,我们班男生都惊呆了,不愿相信如此温柔美丽的妹子竟隐藏着一颗女汉子的心。苏,小孩子和室长也加入其中,”这是三叉神经”“看,这是桡神经?还是正中神经?”大家讨论的热火朝天,丝毫没感觉到这是在解剖一个人。小孩子清楚地记得,在结束后,四个人就开始在洗手的时候商量中午去食堂吃什么的问题了,实在内心太强大了。所以不要再问我们忍不忍心对可爱的兔子下手了,我们在课堂上几乎没有同情心。后来,苏直接把瓜子带到了解剖教室,我们四个边嗑边上课,最后把老师整抓狂了,罚我们打扫解剖教室。
其他的课都在干什么呢?小孩子每次都认真听课,并标榜手机是身外之物,通常不带手机去上课,当然别以为有多认真,通常是任思绪遨游太空,不知道自己在干嘛。室长是做笔记最勤快的那个了,偶尔玩玩手机。金银花是那个偶尔做做笔记,其他时间玩手机的。至于苏,不是在自拍就是在揽镜自照,以至于后来有人问苏是谁的时候,答就是那个上课在不停自拍的那个姑娘。美女嘛,这样任性也是可以理解的。其实大学里的上课就是这样,你听或不听,老师就站在那里,不下课不走。
最后附上一个笑话,寄生虫的教授超强,一次讲到蛔虫,说我们喜欢说什么在天愿为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全错了!动物界的爱情典范是蛔虫,雄雌虫一旦合抱就一辈子不分开,所以我建议你们以后情话要说成:我对你就象雄蛔虫对雌蛔虫一样一生不变!下面全倒了。这自然不是我们的老师了,我们免疫老师倒是曾经说过一定要多笑,开心了,人体的免疫力才能棒棒哒。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