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宝(四)

轮转

难得写这么感性的东西...我一定是因为前几天知道(准确来说是确认)的一件事搞得内分泌失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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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着几天,零零碎碎码了些小事,今天再翻看,感觉像是小孩子“打小报告”一般,那些细碎的苦与了乐,还是留给自己吧。

上大学之后,每年能陪在外公外婆身边的时间就越来越少,但跟他们呆在一起的每一天,都越来越强烈地感受到生命的轮回感。

比如回家头几天,洗碗的时候看到碟子油迹有些重,拿钢丝球一通狂刷,想起很多年前,外公外婆到我们小家暂住,有天放学回来,外婆像个孩子一样,兴奋地跟我说“今天和你外公一起把所有碗仔细清洗了一遍!”随即拿起一个碗给我看,确实是崭新的一样(原来并不是脏的啦...)。而如今,等我把盘子打磨得发亮后,却无法再向外婆“邀功”了。

比如唯一把外婆用轮椅抬出去吃饭那天,推她走过门口的小径,想起爸妈说,我第一次学会走路就是在这条道上,在外公外婆、爸爸妈妈的注视下。

比如有天外婆入睡之后咳嗽不停,外公电视也不看,守在床边半天,妈妈突然跟我说,“好像你小时候他夜里陪着你的样子”(很小的时候晚上总是哭闹个不停,外公陪了我很长时间,等我渐渐不那么闹了,外公的耳鸣症状却加重,虽然后来家里人经常安慰我说这样“耳根清净”,但总觉得对不起疼我的老头)。

比如年夜饭桌上小舅精心准备的菜品,不少都是外婆很喜欢吃的,其中还有好几道都是外婆当年的“拿手菜”,小时候围聚在厨房边等出锅的场景依旧清晰,而现在很多她都无法再品尝。

......

一度很不喜欢过年,不喜欢各种具有强烈象征意味的节日,之后又渐渐开始认同这些“仪式感”。就比如外公坚持的那些过年的讲究,年前什么时候包饺子、贴春联…一定都要按日子走,年饭前的响炮、新年钟声过后的饺子、小辈的磕头拜年,都必不可少的。即便今年12点还没到所有人都已哈欠连天,大家依旧守着吃完新年第一顿饺子再睡。感受到太多的轮转,这些“不变”的,能带来心安,带来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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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在路上看到一条很励志的微博

我大妈,七十几岁精神矍铄一老太太,长期混迹于市内各大忽悠老年人的保健品、投资理财保险推销点,对推销套路摸得一清二楚,发礼品就拿,让交钱就跑路,问姓名就胡诌,问电话就装糊涂。家里鸡蛋水果电水壶炒菜锅刀具套盒堆成山,都是从推销点拐来的,一分钱没花,太奸诈了。

愿大家都能有如此健康、机智的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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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见了很多的“头胎”、“二胎”们,各自拼命着的同辈,辛苦的父母辈,新生命总是充满了希望和朝气,似乎隔不了几天,你就能发现他/她习得的新“技能”。一整个春节假期的主题,无非“新”与“老”,而在这些交错的故事当中,最大的感受是,我们生命的征程,好像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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