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03-04

女孩子,先保护好自己,才能去爱别人


题记:世上有三件事,自己的事,别人的事,老天的事。在我年少的时候,曾以为自己是救世主,自以为是的去管他人的事。料不到,我很快遭到反噬,那结局,曾令我痛不欲生……

               1天真的岁月

四年前的夏天,我刚刚大学毕业。就和儿时玩伴乔乔一起考进了南国的一家外贸公司上班。我经济条件还不错,父母就生我一个独女,万千宠爱在一身。不光在青岛给我租了房,还怕我工资不够花,月月给我零花钱。我知道,父母对我的爱,都在不言中,妈妈总是在电话里对我说:“乔乔,在别人有难处时,你能帮一定要帮。但是人生抉择中的大事,你一定要管好自己,不要去替他人做决定。”我嘴里答应得好,但统统当了耳边风。

一个人独处的时光有点儿寂寞,我就邀乔乔来和我同住。乔乔是单亲家庭的孩子,乔妈妈一直忙于工作没多少空闲理她,所以她做得一手好家务。住我这儿她承担所有家务,我免她房租,我们俩的小日子过得很是轻松愉快。

时间不长,乔乔开始有了秘密。每天很晚归来,要么就就是夜不归宿。在家的时候也没多少功夫理我,常常和个男子聊天到深夜。我问她是不是恋爱了。她总是红着脸欲言又止。她不愿说,我便不再问。只是在心里祝福她的这段恋爱能有个美满的结局。

光荫似箭,不知不觉的冬去春来。春天的一个晚上,乔乔忽然跌跌撞撞地跑回来,哭得梨花带雨:“苏婉,我怀孕了。我妈从老家坐火车来了,逼着我去打胎,你劝劝她,我想留下这个孩子。”

我还没自对乔乔的震惊中醒来,乔妈妈已经坐在我客厅的沙发上。她指着乔乔不停地数落她笨得像头猪,怎么能看上个一无所有的穷当兵的。她声色俱厉地让乔乔马上去打胎,否则别认她这个妈。乔乔从小就很懂事,特别听妈妈的话,这时只是躲在角落里小声哭泣。乔妈妈舍不得打她,干生气,一气之下气病倒了。

她不停地哭着和我絮叨:“苏婉,你眼瞅着,这么多年,我自己养大她长大容易么?可是她怎么回报我的?我不能就让她这么把自己给毁了。我的心好痛啊,苏婉,你帮阿姨劝乔乔。”

从乔妈妈的角度出发,我心软了。很严肃地和乔乔进行了一次长谈,终身大事上,乔乔本来就没啥主见,一见妈妈病倒早慌了。于是,第二天一早,我陪着她去了医院,我永远也忘不了,乔乔进手术室时,那双望着我的空洞的绝望无助双眼。

后来,乔乔和她妈妈回了北方。由乔妈妈做主,半年后由就嫁给一个镇长的儿子,听说家里很有钱。

                          2恋爱

我的适应能力很强的,乔乔的离去对我没什么影响,我依旧在青岛过着逍遥自在的日子。两年后一个夏天的晚上,我在公司加班到很晚,路上被个醉鬼拦路,他一边把我往他怀里扯,一直说些纠缠的话。我又是反感又是恐惧,正愁不知如何摆脱。忽然路灯下走来一个高大槐梧的男子,一声断喝,“我是警察。”然后迎面一拳就把醉鬼吓跑了。看着眼前这个高大的青年男子,这个时候,我心如鹿撞,脸如火烧,知道自己要谈恋爱了。

那个男子如炬的目光深深地地盯了我半天,告诉他叫林凡,来自北方,才从部队转业回来,在我对面的一家公司做保安,每月工资只开三千元。因为我从小就崇拜军人,父母对未来女婿怕要求不求条件,只要人品好,对我好。所以,我没有顾虑他的职业。从此,林凡顺理成章地成了我的男朋友。别人恋爱的花样我都经历了:小桥流水,花前月下,逛街,送花,吃饭看电影。

谁说的,恋爱中的女子总是少根筋。尽管我自认为聪明也免不了这样。虽然我觉我得林凡好像有很多秘密,他活得并不很快乐。我却觉得经历多些的男子男性更深邃,更加靠得住,于是,也不多想,依然爱得热情似火,情到深处,在一个浪漫的夜里我没有拒绝他最深的热情。

3抛弃

情到深处情转薄,有时候爱情真的就变化莫测。不知为什么,自那晚后林凡就对我爱理不理。接连几天不见人影,我正是被爱情冲昏了头的时候,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想他想得睡不着觉。就不停地给他打电话,发短信,可他好像在人间蒸发了,电话不接,微信不回。我去他的住处找他,根本敲不开门,房东说他的房子已租到期,不知道搬到哪里去了。我痛苦极了,就不停地给他发微信,可他那边总如石沉大海,杳无音信。

林凡冷漠与疏离令我痛苦万分。我虽然是90后女孩子,可由于从小家教严,骨子里我还是个贞操观念很强的女孩,所以一直很珍惜很在乎这段初恋,更何况,一个半月后,我发现自己怀孕了。

那天晚上,我拿着孕检单,忐忑不安地守在林凡的公司门外。暗暗发誓不等到他绝不回家。想起平时看着他待对小朋友的态度我就知道他喜欢小孩儿,真希望他能看在孩子的份上能与我破镜重圆。

林凡刚出来时候,我奔向他,他冷眼看向一旁,根本无视我的存在。当我厚脸皮地追着他,把孕检单塞到他手里的时候,他看了一眼,然后用手狠狠地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先不相信似的,然后忽然看着我狂笑不止。我傻傻地站在那里,以为他精神失常了,又是慌乱又是害怕。

林凡喘着粗气,目光狰狞地指着我:“苏婉,你这个狠毒的女人,你没想到吧。我等的就是今天。我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别以为你怀了我的孩子我就会要你,你怀的孩子是生命,乔乔怀的孩子就不是生命吗?你记不记得,三年前,就是你的一句话,不只要了我孩子的命,还断送了我和乔乔的幸福,乔乔是我的初恋。”

看着林凡,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刀子一样的目光,狠狠地刺痛着我的心脏。我呆了,傻了,久久地站在那里,哑口无言,失魂落魄地不知如何回的家。原来,林凡并不是真心和我相爱。当年,我带乔乔去堕胎。被他知道了,他恨我入骨。处心积虑,不知酝酿设计了多久,就在今天,彻底完成对我的报复。

                4我可以改过吗

我的肚子一阵阵抽痛。我手捂小腹,在痛惜这来得不是时候小孩的自己。也痛恨自己的轻率,只因一次英雄救美式的相遇,就轻易将自己交托。更无法原谅自己被爱冲昏了头脑,随随便便就怀孕,对自己不负责任,又何曾对肚子里的小朋友负责。林凡已经不要我了,难道我有勇气把这个小生命生下来独自抚养?还是像乔乔一样,选择去堕胎?

我的人生一直很顺畅,从未经历过这样艰难的抉择,那种来自心灵的痛苦无以复加。这时想起,妈妈告诉过我的话,真想回到从前,可是,一切已经来不及了。

心痛了一夜,第二天一早,我和公司请了假。像个鬼魂似地在大街上游游荡荡。我的心像被刀割一样难受,肚子里的小生命却在茁壮成长。这时,我才明白乔乔当年进手术室时的彷徨与绝望。

街上逛也不能平复我的心伤,我又走在回家的路上。刚进楼道里拿钥匙准备开门,猝不及防里却被里挡在眼前的人吓了一跳。是林凡,也才一夜的功夫,他两腮塌陷,整个人看上去瘦了一圈。我犹豫了一下,然后果断开门让他滚。谁知他拦在我的眼前,“苏婉,你不能傻到想去堕胎。”

我的痛已经无以复加皱着眉看着他:“林凡你报复的还不够吗?还是看我伤得不够惨,当初我不过是不想让乔乔妈太难过,谁知道还有后面你放这么大招等着我。对不起,是我错了,求你放过我吧。”说着说着我已哽咽。

林凡忽然跪到我的眼前,抱紧我的双腿,头深深地埋下去:“苏婉,我已经错了一次,不想再错第二次。苏婉,我在报复的过程中,已经不知不觉爱上你了。请你看在孩子的份上原谅我,和我结婚吧!”

我流着泪,抖着手开开门。林凡趁机也跟了进来。

5结局

    林凡真的是一副虔诚改过的样子,每天在家给我收拾家务,做可口的饭菜,像个贤惠丈夫,任劳任怨。

我沉默着,在直在思考这场意外的前因后果,如果我当初不看乔乔妈可怜,如果当初我不和乔乔去医院……其实,好像再回到那个时候,我好像也不能对乔妈妈放任不管。只是我当时应该静静陪伴,等乔乔和妈妈一起做决定就好,不该像个救世主般,指挥乔乔去做她不愿做的事。

天道有轮回,苍天饶过谁。我突然想起这句话来,当年,无知任性的我向天空掷了一块石头,如今石头才落下,砸中的正是我自己。早知如此,我当时一定向天空掷一枚金币。

通过妈妈,我和乔乔联系上。知道她的婚姻并不幸福,因为前次堕胎,婚后她又得了场宫外孕,是彻底不能生育了。因为夫家家境好,不可能接受她这个不能生育的媳妇。她的婚姻也快走到了尽头。知道一切后,她叹了口气,轻轻地告诉我:“苏婉,细想想,其实,这事并不能怪你。当年我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就顺着你和妈妈的主意来。告诉他,也不过是给自己找个逃避的理由。没想到他倒认了真,记恨上了你。和他结婚吧,他是个好男人,值得你嫁。”

我哭之后又笑了。是我运气好,遇到林凡改过回头。如果,他弃我不顾。我的日子也得过下去。虽然我和林凡的结局还算圆满,但这次经历让我长了智慧,成人的世界里,每个人都要对自己负责,先保护好自己,才能去爱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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