丙申年,一日初雾浓,祖孙五人驾驴车祭。道坎曲折,幽折反转,颠倒偏颇,时仰而望,众鸟齐飞,唧唧声入耳,阵阵粮香扑鼻。
虞至墓地,晨露湿重,进之衣湿,不呼不语,静谧而烧之,徐然,热炙而稍远,势小近之,近而翻之,纸终烬。叩头三拜,祭于之罢!
吾观四处,湿草遍生,人颜肃穆,无碑之坟,逸而静兮,朗天而雾散,阳光撒于田间,更添气息,不甚快慰。念及家境,只喜于此,不敢稍余不满,朗朗乾坤,道之缘在,幸为于族之一!
返中,牲喘力殆,一呼而停,泥泞折人,忽停间未曾促牲,静谧听之,闻一岸哭泣声传来,爷告之:上墓妇人之哭!不甚哀悼,死者已逝,叹息于碑墓之前,溢言泣亡,不外亦是诉情乎!
归家,以念及此,聊畅一言胜于无一言以闭。农历七月庚午日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