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爱赌懒惰

《乔家的儿女》这本书，现在只看了前两个章节，父亲乔祖望的恶习就露出了大半。爱赌、爱吃、爱喝，还打肿脸充胖子，唯一不爱的就是儿女。

怎么个爱赌呢？

先是媳妇快生了，他没在家。也许有人说谁能保证老婆生孩子一直在身边，不还得赚钱养家吗。在理是在理，可乔祖望根本没在上班，此时的他还在麻将桌上奋战呢。连小姨子去报喜，他也就是哼哼两声打算继续打下去。看着他没有下牌桌的意思，小姨子上前拉他，人家乔祖望说了：“哪家女人不生孩子？她也不是第一次生了，怎么就这么金贵呢。”

还是牌友的一起劝，乔祖望才勉强把屁股从凳子上挪了下来，跟着小姨子去了。

后是生完孩子，乔祖望媳妇大出血没抢救过来，丧妻之痛，公司给了几天丧假。乔祖望没有想着如何安顿好最大12岁，最小刚出生的孩子，而是先安抚自己的麻将瘾，连续在麻将桌上奋战了两天两夜，第三天才回到家里。没给孩子留钱，也没想过孩子留饭，而是只管自己快活，相信他在麻将桌吃的也不会差。

怎么个懒呢？

乔家儿女多，一成、二强、三丽、四美，再加上七七，一共5个孩子，就在乔祖望媳妇宫缩感觉要生七七的时候，她还为了省下坐公交车的一毛钱，这一毛钱可以买一天的菜，自己一步步挺着疼痛挪到医院去了。生过孩子的都知道，那宫缩有多疼，别说走路了，躺着都疼得受不了。

小姨子通知乔祖望姐姐生了个儿子，乔祖望扭扭捏捏地下了牌桌，准备去医院的时候，一听医院名嫌太远了，想叫辆三轮车。拖着他这个可以在麻将桌上奋战几天几夜，却不肯走路的一身懒肉。最后还是被小姨子损了一顿，才不情不愿地跟着走路去了。

02 爱面子，唯独不爱儿女

接下来说说乔祖望怎么爱面子吧。

当天一成妈住院生孩子了，乔祖望在外打麻将，孩子们吃什么当然不会管了，一成带着弟妹们，把中午剩下的饭用开水泡泡，就着剩的小菜吃了。而乔祖望在牌桌上，牌友们道喜要他请客的时候，张嘴就来说来几屉同旺楼的小笼包。因为不在南京，不知道同旺楼是什么地位，既然叫出名号来应该也蛮出名且很贵的东西了。儿女吃剩饭，他请外人吃香喝辣的，还真有乔祖望的。

怎么个不爱孩子的呢？

老婆去世了，乔祖望并没有担起作为家里唯一家长的重任的意思。就算是有5个孩子又怎么样，不，此时他忘记了还在医院的七七，只看着眼前的4个孩子都够烦的了，再加麻将瘾勾着，怎么可能留在家里照顾刚没了妈又没吃的孩子们呢。

此时乔家的儿女看似有爹，却又像没爹，有时乔一成想到孤儿这个词，总觉得挺匹配他们家几个孩子目前的状况。

就在两个日夜奋战之后，乔祖望也确实累了倦了，该回家好好休息了。可是谁想到医院打来电话让其医院接五子七七。乔祖望心里有数，住院要钱的，他打麻将有钱，给妻子的抢救费和七七的治疗费是没有的，无赖的想法来了，到学校把正在上学的一成和二强拉出来，再把家里的三丽四美带上。一看账单立马说：“我哪有这么多钱？”

把平时看都不怎么看的儿女，推到了前头来，意思就是要钱没有，要孩子一堆的意思了。但医院岂是你想赖就赖得下来的地方吗？最后还是小姨子一家付了钱。这本书一共有70个章节，前两个章节，乔祖望的渣和不可靠就可见一斑了，真替那5个未成年的孩子捏把汗，也替乔祖望媳妇惋惜，就这么去世了她能安心吗？丈夫什么样她最清楚了。

03 这样的爹不少见

赶巧最近看到有网友问，为什么一些五六十年代的男女结婚后，尽管家庭贫寒、生活艰辛，但基本上都能相亲相爱，走完一生？相亲相爱倒不一定，大多走完一生倒是真的。那代人的有的想法结婚就是一辈子，谁离婚谁丢人。又有多少家庭是靠着女性的隐忍在磕磕绊绊中度过一辈子呢，生活中的冷暖自知，有些只能咬碎了牙咽肚子里。

《乔家的儿女》讲述的是从1977年到2008年的故事，而1977年乔家大儿子一成12岁，减去12岁1965年，这么算来乔家的父母就算是接近五六十年代结婚的一对了。可惜的是这本书中没有看到乔家父母相濡以沫恩爱一生的故事，一开始媳妇就去世了，书中前面短短的2个章节，我们就可以看出这个父亲是有多么不靠谱，乔一成的妈妈是在何等忍耐之下度过短暂的一生的。

但乔祖望算是个例外吗？应该也不算，我们老家是闭塞的小乡村，就是那种坐了汽车坐驴车，还要步行的，从乔祖望我再反观老家同样年代结婚的人，似乎很多家庭的男主人沾上那么点恶习，有的爱吃，还吃独食不给儿女吃，但凡哪个孩子偷吃一口，看见了就是拳打脚踢。有的是爱喝酒，天天拎着酒瓶子四处逛，甚至有的因为酒丢掉了性命。有的爱赌，没日没夜地赌，把家里的房子和地都赌没了，为此进了监狱，但出狱依旧是赌。他们的媳妇当然也不愿意，也曾经试着改变现状，但最后都被一次次地暴打给打消停了。

然而乔祖望更是渣到了天际，他把多种的恶习集于一身了。后面的路还很长，乔一成才12岁，如果没有他这个靠谱的哥哥，真不知道后面他的弟弟妹妹们能不能好好活下来。

苒藜：记录日常所见所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