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城的夜,如一个巨大的幕布,缓缓地拉下帷幕,天地全黑了。
左侧Yankee candle闪烁着微芒的光,夹杂着Biscotti 的清香,我想我是醉了的,迷离地望着盛着红酒的高脚杯,迷失于爵士乐的节拍。
不断窃喜,那只扰乱心情的苍蝇被我拍死了,竟有泄愤之感,然后便觉一切很美好,美好的如摇曳的烛光,不真实,恍然间。
丢失了一天的心情不知如何梳理,恍然间,便醉了,醉在这清甜的红酒中,醉在这曼妙少女般的Jazz,醉到了这靓丽到不真实的流年。
The all ask questions. Do I know who I am ? Do I hurt anyone? I know who I am and I hurt everywhere. I want to tell them but talking hurts. 钟情于<The kite runner >里的一句话。 仿佛追着风筝跑的主人公是我,不是阿富汗一个富家子弟的佣人。
说也可笑,在这科技竞速时代,我竟钟情与老旧的书香,每翻开一页,就仿若见到了一个沾染年轮的故事,在费城,喜欢Pen's Landing, 那里有码头,有飞翔的鸥,也想远处的船鸣,更有相恋的人。然更喜欢充满慢节奏的图书馆,在费城一隅,不易发现,但它总在那里,于是从千万外文书籍中遇到一本亦舒,三毛的书籍,便如获至宝,开心好久。
我想我有故事,不愿与人讲,我情愿将它化为一杯红酒,摇晃在高脚杯中,就着一天的倦意,一饮而尽。朋友问我为何不说,我说,我写,就像谱写音符一般编写自己生命的乐章。
不于人讲,因为每个故事是属于当天的,明天阳光明朗时,又有新的故事情节。 倒不如化作酒饮下来,静候明天。因为明天,或明天的明天,总有那么一个人,穿过茫茫人海,黑夜听你讲。
很少一个人见费城的夜,透过玻璃窗,望下去,是一个看不透的黑夜,音乐还在流淌,整个房间,柔和的光,寂寞的墙。这是我的费城的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