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我会开心到飞起。
从早上五六点种开始起来,打领带穿学士服,对于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来说,一切都显得匆忙。匆忙的集合,匆忙的入场,匆忙的度过了四年,现在又匆忙的毕业。
男生大多性格都比较大条,起床气还没彻底被斜风细雨冲刷干净,就已经被毕业祝福和致辞激起满腔的热血,声音狂暴地从喉咙里穿出,平缓血管里的加速流动。和亲友同学合影,本以为和日常校园活动一样,平常中略带一些期待和新鲜感。但在看到那个穿着学士服妆容都哭花的女生时,心被紧抓住了一小撮,某一块肌肉开始皱缩,切断了我所有多巴胺的传递通路,如鲠在喉,却又无能为力。
整个上午都在忙碌的收拾,打包行李。习惯地以为就像期末考一样过两天就轻松了,可哪还有两天。室友的行李早已收拾好,却赖在寝室,坐在凳子上一言不发,三番两次的出发又跑回清空的床铺,欲言又止。我微笑着和他告别,皱缩到心塞,一个人的时候,眼泪止不住的在奔涌。
不发一声,哭的像个煞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