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秋天的下午,有很好的阳光。
三点钟的太阳直直地照在零食店门口,门口的空地大约有一百多平,乱七八糟地停放着很多自行车或电动车,它们的主人或许在二楼健身或许在酒店住宿或许在购买零食,又或许根本就是把车胡乱地放在那里。
我在停放电动车时,发现里边很热闹,她们大声地讲着什么,独不见侯子嫣。我的听力不差,在停车的当口已把大致的事情听得七️七八八。
侯子嫣在收银时和一个同学起了冲突,导致子嫣想要动手打人,劝说虽有效,但人怒气冲冲走了,连工作都不要了。
这是和她同班员工飞姐口中的言语。听她们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十六岁的子嫣,我心生厌恶。冷着脸、穿过货架直接去了仓库。
这群可恶的大人,谁要调班?结果是一点不想和我分开的子嫣和她们呆了不足十小时,就出现了这样的情况。
我心里就有贾宝玉骂那群老妇人跳脚的感觉。但怎么会表现出来呢?包包里还装着一只在迪士尼公园买的米老鼠,打算送给子嫣。子嫣属鼠,希望她能好好上班,不到处打零工了,特别是深更半夜在夜宵店里的那种。
似乎一切都不受控,子嫣一去不回。
依然是上班,同样的环境、同样的人、同样的服务对象,只是少了子嫣,上班的时间便如咀蜡。
常想如果子嫣继续在那里上班,也许我也会继续坚持,直到她离开的那一天。
剧情的发展有点突兀,加快了我脱离那个环境的脚步。由于我对调班这个事情后果的准确判断,她们在我面前有了点小心翼翼的味道。
有时想:事情很奇怪,本来就要走的,却以这种方式坚定了走的决心。讨厌到所有人。
事情说小很小,不就是走了个在哪里都干不长的子嫣吗?但事情却真像种了一棵刺。我很小器吗?也许吧,也许和她们难得同频。
昨天,我还想到了另一个更合理的解释,属相与店里的八字不合。
因为我和子嫣同一个属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