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东莞：再遇初恋
本文为部分章节，全集在文章末尾处
主角：应小霞肖凡
小说简介：“你说你这个混小子，学点拳脚下手就不知道个轻重，目前情况是：对方两人开瓢，一个脑震荡，一个还有多处骨折，现在都躺在医院。” 他见义勇为，却打伤了有权有势人家的公子哥，有人给他通风报信，提醒他惹上了不该惹的麻烦。 为了保命，为了不被报复，他只好逃往广东，开启了属于他的创业之路。 他曾留宿街头，曾食不果腹，也曾邂逅初恋，幸福过一段时光。 然而如今回首望去，那些都已成了过去，在这条通往成功的路上，他失去了太多太多…… 好在如今，他坐拥东莞最大市场，怀揽心头挚爱，幸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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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内容试读———
继续餐厅杂工的工作，肖凡的生活却丰富起来。
没事坐到小伍水果档口，发廊女孩看到他，也会搬张凳子，坐到一起聊天开玩笑，色情笑话，家长里短，荤素都有，每次玩笑，肖凡都是女孩们的手下败将。
一天下午，小伍去进货，让肖凡帮忙看住档口。下午发廊也没什么生意，工厂上班时间，肖凡正目视着街上稀稀拉拉行走的人，寻找养眼的美女过过眼福。
“看什么呢？”
发廊阿梅搬出一张凳子坐到他身边问道。
肖凡眼神没有离开街上的行人，诚实回答，“看美女。”
“我肯定你眼瞎。”
“我视力1.5，你说我眼瞎？”肖凡转身看着阿梅。
“身边这么大一个美女，你都看不到，眼睛还在瞎逛。”
“你是美女吗？我怎么没发现啊？”肖凡故作惊讶的直视着阿梅。
“审美眼盲，没救了。要不要我脱了，你再看看我是美女吗？”
“脱了可以，万水千山总是情，不给小费行不行？”肖凡继续调侃。
“我用青春赌明天，不给小费算强奸。”看肖凡说话越来越色，阿梅直接回答道。
“那就没办法了，现在我身上毛都没有，哪有小费啊！我还是打望街上免费的美女实在点。”肖凡两手摊开肖凡笑道。
“你身上毛是肯定有，只是不知道多少而已。如果你嫖我，我让你签单，看你比较帅，第一次还可以给你免费。”肖凡有点认怂，阿梅继续调侃。
肖凡起身，故作要脱裤子的样子解开腰带，“既然你这样大方，我也不小气，现在就来，先把免费这次用了。”
看肖凡脱裤子的样子，阿梅直接伸手拉住肖凡的裤子，用力往下拉，“不脱是小狗，你现在脱了，我就让你在这里爽一次。”
看到阿梅真要脱自己裤子，肖凡吓得抓紧裤子想逃回餐厅，阿梅一直拉着肖凡的裤腰不松手。
听到阿梅又在调侃肖凡，发廊的小芳和阿莲也搬着凳子过来了。
小芳帮阿梅控制住肖凡坐下来，拧住他的耳朵，“小凡，我看你怎么像童子鸡啊?来，姐先检查一下，如果你真是童子鸡，姐今晚给你包二百红包，帮你结束处男时代，倒贴让你享受一下女人，如果你还觉得不满足，加上阿梅和阿莲，我们来玩3P，一人给你二百，你不但免费享受了美女，还能挣钱，怎么样？”
“如果是童子鸡，我给三百，我先上。”阿莲接着伸出三根指头，大声说道。
看到三个女孩一起调侃自己，肖凡故作矜持的捂住裤裆，可怜巴巴的说：“三位姑奶奶，俺是纯情的好孩子，你们不能摧残祖国的花朵啊！”
听到肖凡说自己是花朵，小芳更来劲，直接抓住肖凡捂住裤裆的手，“花朵？不检查怎么知道，先检查检查。”
看到小芳动手，阿梅和阿莲也过来帮忙，真要直接脱掉肖凡裤子的架势，必定是玩笑，肖凡也不能用力，怕伤到她们，赶紧蹲下，双手合在一起高高举起认怂，“三位姑奶奶，我错了，我投降行不行，求求你们了。”
看到肖凡真认怂，阿梅放开他，轻轻捏了捏他的脸蛋，“看你就是童子鸡，不准给别人，想女人了找姐，姐还能养你！”
“行…行…行”肖凡求饶的同时，起身起身逃回餐厅。
走到餐厅门口，还不忘回头嘴贱道：“我是童子鸡，收费很贵哦，你们付费太便宜不行！”
“我给双倍。”听到肖凡嘴还硬，三个女孩追到餐厅，抓住肖凡，直接按在地上，手脚并用，真把肖凡的裤子脱到脚腕处，吓得他只能用力推开她们，提起裤子跑出餐厅。
看到肖凡可爱的狼狈样，三个女孩笑成一团，发廊门口没有参与的女孩也用力的鼓掌，逃到马路上的肖凡只能鞠躬认怂，彻底被这群姑奶奶收拾得服服帖帖。
自从和大块头握手，怒怼老板以后，这样的玩笑经常出现在他的生活。女孩们对肖凡不错，有时在小伍档口买水果，会拿出几个送到餐厅给他，偶尔士多店遇到，还会给他买上一包十元的高档三五，发廊有聚餐，也会喊他，只是用餐时间，餐厅比对忙，肖凡一次都没去过。但是大家相处得很融洽，发廊看场的马仔看到这样的事情，也是善意迎合。肖凡的腼腆，质朴有了质变.......
和女孩相处中，肖凡发现有一位叫唐芳的女孩，从不参加他们的调侃和玩笑，没有出台的时候，都是静静的坐在发廊的角落，有时看到肖凡和女孩的调侃，肖凡认怂的样子，只是静静的笑一下。
唐芳看似还没有发育完整的样子，身高155的样子，瓜子脸，大眼睛，小嘴唇，看起真像邻家小妹妹，只是眼神很平静，安静得总给人忧伤的感觉。
一天餐厅关档后，肖凡发现没烟了，去到国道边24小时营业的士多店买烟，走进士多店，看到唐芳也在，她买了一颗毓婷紧急避孕药刚拿到手里。看见肖凡有些不好意思，藏在身后。
“还没下班啊？”
唐芳摇了摇的，没有说话，只是手里的毓婷让她有些害羞，脸还微微有些红润。
“你去哪里，远不远，要不要送你。”买完烟，点上一支后，肖凡热心问道。
唐芳犹豫了很久，轻声回答：“还要去发廊，继续等客。不然不敢回去。”
“为什么不敢回去？走吧，我也回餐厅，我们一路。”
一起回到餐厅门口，唐芳正要往发廊走，肖凡叫住了她，从餐厅搬出两张椅子，让唐芳坐下后，“怎么不敢回去，方便说说吗？”
看肖凡关切的眼神，唐芳眼里流出两行热泪。
看到她无缘无故就哭了，肖凡有些莫名其妙，关心的问道：“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可以帮到你吗？”
“谢谢，你也别问了，你知道了未必能帮到，还可能给你带来麻烦。”唐芳哭了一会，拒绝道。
这么小的女孩，流落风尘，自己有困难不说，怕连累到他人这份善良，肖凡肯定，她是受到了威胁。
“你不说肯定帮不到，你说出来，就是两个人想办法，说不定就能帮到你啊！”安抚的拍拍唐芳的肩，安慰道。
安静的想了许久，唐芳开始说起她的经历：
刚满20岁，陕西人，一年前随表哥到下卞永宝鞋厂做针车，刚到一个月，表哥上班被鞋厂裁机裁断了手，残废了，出院以后，厂里给了三万元就把他辞退了，表哥回家，留下她一个人在这。
她在溜冰场认识一个男人，23岁，没有正当职业，认识第二天，就把她强暴了，最后发展成男女朋友，和男人同居不到一周，男孩骗她说给她找到薪水很高的工厂，哄她辞职，辞职后，男孩就让她来做小姐，先她不同意，男人就打她，还收了她的身份证，威胁说她不听话，就报复她的家人，害怕连累家人和表姐，她就进了发廊。
现在进发廊已经两个月了，每天最少接四五个客，除了来月事，有时下身痛得厉害，男人也不让休息，每天挣的钱必须全部要交给他。挣少了回去还可能挨打，今天因为一个难缠的客人，耽误了时间，只接了三个客，而且刚接完的那个客人做的时候还没有采取措施，所以下台后她先来买药，买了还要回来继续等客。
听唐芳说完，肖凡一拳砸在小伍档口门外边放西瓜的木架上，木架上的一块挡板直接砸断，气愤的喊道：“人渣，你怎么那么怕他吗？”
“他也是峰哥的马仔，偶尔帮峰哥做些跑腿的事情。”唐芳有些胆怯的说。
听说是峰哥的马仔，肖凡的头脑冷静了许多，考虑了很久对唐芳说：“你先继续做，一定要保护好自己，我想想办法，一定会帮你。”
从那以后，看见唐芳，肖凡都会主动打个招呼，唐芳看到肖凡的眼神不再是曾经那样安静，多了丝丝喜悦。
看到唐芳眼神中那一丝丝喜悦，肖凡心像针刺一样，感觉自己没有帮到她愧疚着。
一天，肖凡休息，晚上7点多，准备去看录像，刚过国道，遇到发廊看场的阿坤。
阿坤热情的问肖凡去哪里。
“单身光棍，没地方去，无聊想去看场录像。”
“无聊我带你去场子看看，虽然那些钱不属于我们，过过眼瘾看看热闹，说不定还能混点小费。”阿坤热情的邀请。
“什么场子，还能混小费啊？”
“赌场啊，你去了就知道了。”阿坤拉着他向公园方向走去。
绕过公园，一排排村统建的别墅区，走到一栋较大的别墅门口，看到门边坐着一个彪形大汉，和一个稍瘦小一点，但身高也接近180的男子。两个肖凡熟悉，偶尔和峰哥一起去发廊见过，只是不知道名字。
“东哥，林子你们好！”阿坤略显卑微的喊道。
看到两人，矮一点叫林子的男人打开铁门，两人走了进去，上楼时，阿坤告诉肖凡，东哥是峰哥的四大金刚之一，林子是东哥小弟。
“九筒，来九筒”
“三点”
“他妈的，连输三把了”
还没走到二楼，二楼就传出喧哗的声音。
二楼楼梯口站着两个看门的马仔。走到二楼，看到一张很大的椭圆形桌子，台面堆的全是百元大钞，桌子边围满了人。
峰哥也在里面，搭在一个戴着一条大金链子的胖子肩上，看到肖凡走进来，有些惊讶，放开胖子，走到肖凡身边，“怎么，想来玩玩吗？”
“不会，今天休息没事，遇到阿坤，过来看看。”肖凡摸了摸头，有些局促的说道。
峰哥朝身后的马仔招了招手，马仔把手包递给了他，他从包里摸出一万还没有拆封条的钱，抽出一叠，数也没数，直接递给肖凡，“拿去学着玩几把。”
看到给这么多钱，肖凡赶紧摆摆手推开峰哥的手，“峰哥，别别别，我也不会玩，只是想看看长长见识。”
看他局促的样子，峰哥笑了一下，指头了指身后的马仔，对肖凡说:“想玩就去他那里拿钱，赢了是你的，输了算哥的。”说完走开了。
赌场推的筒子，肖凡对赌场有了新的认知。
推筒子用36张麻将筒子＋四张白板，五门牌，一门发两张，两张麻将相加，点数大为赢，最大点9点，对子吃9点，一对白板最大。
赌场是峰哥和一个不方便出面的人开的，整个二楼一百多平米，赌客，看场的，放水的，打底台的，男男女女，场内上百号人。
刚走进场子，一个庄家四个门头，每人面前最少摆了十多二十万，人均工资一百多元，工伤断只手才赔三万多，看到桌面上成堆的钱，肖凡的眼都绿了。
旁边钓鱼的人就更多，一百几百的下些小注。
最多是一个四十来岁抽雪茄、讲白话的香港人，面前摆了四五捆钱，四五十万，初见红光满面，满脸喜色，身边还坐着一位二十左右的美女，一个多小时以后，香港人面前的钱全没了，笑容没了，脸色铁青。还在峰哥这里拿了十万马钱（高利贷，一万元一天利息五百），拿了马钱，峰哥还给他安排了两个免费保镖，离场就要收账。
赌场靠每一次台面金额的百分之十到二十不等抽水，一晚少则几万，多则十几万，这些钱不是一个人能吞下，需要各方关注打点。
看了不到两个小时，饱了眼福，亏了心里，肖凡和阿坤离开场子，走到一楼大门，一个守门的大汉给了阿坤一百，数了两千递给肖凡，“你刚来场子，给你的茶水费，峰哥让你以后没事常过来玩。”
“什么茶水费？”肖凡有些疑惑。
“进场的人，走的时候，场子都会给点茶水费，一百到一两千不等，输得多或赌得大的茶水费就多。”阿坤赶紧解释。
从没有过这么多钱，人性的贪欲，肖凡犹豫了两秒，拿住钱说了声：“谢谢。”走出了别墅。
走出别墅很远，肖凡才停了下来，看着手中的钱，嘀咕道“来钱这么容易？”
有了这笔巨款，请阿坤吃了餐宵夜顺带给了他两百。回到餐厅，躺在简陋阁楼的竹席上，眼前一直浮现起赌台上那厚厚的一堆堆、一捆捆钱，肖凡辗转难眠……
第二天一早，再次去邮局，经刘叔又寄了1500元回家。寄钱后，心里少了第一寄钱的激动和喜悦！
进入赌场一周后，周末，肖凡请假，去白沙还谢燕的钱，清晨8点到达东泰，9点以后，经过一个谢燕的同事帮忙，找到谢燕。
快两月没见到肖凡，一直也担心，看到肖凡，谢燕充满喜悦小跑到他身边，仔细打量着肖凡，拍着他的肩，“不错，能靠自己现在还留在广东。”
“燕姐，还不是你，不然我哪有机会留在这里哦。”对这个陌生的朋友，虽然没有帮到自己进厂，但是她绝对尽力了，肖凡心里由衷的感激。
“找到工作了吗？还有钱用吗？”看到肖凡客气，谢燕关心的问道。
“在溪头一家餐厅做杂工，先解决了吃住，才能慢慢找厂，找到就进。”说完，他自己也说不清楚为什么，现在的他已经不再渴望进厂了。
“现在还有钱用吗？如果没有，再借100够不够。”听说肖凡找到落脚的地方，谢燕很是高兴。
听到谢燕主动又要借钱给自己，肖凡赶紧摆摆手，“燕姐，我过来是还你钱的，一共在你这里拿了两百，你给我买衣服、裤子、包共计65元，剩余的刚好当你端饭给我的伙食费了。”说完掏出三百递到谢燕手里。
厂里形成多压一个月工资制度，直接影响到其他行列的追随，一般打工都多压一个月，看到肖凡离开白沙就一个多月，就能还钱，谢燕疑惑，“餐厅发薪水这么快？”
“餐厅压多一个月，还没有发薪水，是我帮隔壁发廊的女孩追回被抢的包，他老板给的。”
听说帮人追包，谢燕还是有些担心，“以后这样的事尽量别管，外面很复杂，抢劫的人都是很多人一起，你一个人容易吃亏，没钱用可以找我。”说完接过两百，买东西的钱说什么也不要。
“燕姐，我听你的，今天过来还钱，当弟的给你添了许多麻烦，也想请你吃顿饭。”肖凡感受得到这是真正的关切，感激的说道。
听说要请吃饭，谢燕赶紧拒绝，“你还在做餐厅杂工，工作都不稳定，多留点钱防身，哪要你请什么客哦，你过来了，姐请你，现在我们一起去找我表弟。他刚去买衣服去了。”
白沙卖衣服的就是国道进白沙的那条路上，整条商业街不长，很快就找到彭亮。
看到彭亮，身边还挽着一个160左右，很漂亮的女孩。
“肖凡过来了，中午我们一起吃饭，还是苏杭餐厅，这是古丽娟，亮亮刚交的女朋友，你们认识一下。”谢燕走上前介绍道。
“你好，我是肖凡，燕姐的老乡。”肖凡热情的伸出手。
听到谢燕第一次说出肖凡这个名字，古丽娟一直打量着他。肖凡伸手，古丽娟只是礼貌的握了一下。心里一直在想，应小霞那个小祖宗一直在找他，他怎么忽然就冒出来了？和初见时完全是两样，不注意真想不到是一个人，没了初见时的邋遢，看起来朝气而阳光，眼神还充满犀利和自信，人看起来真的很帅，一个月时间怎么就换了一个人样？
中午谢燕点菜，两荤一素，一汤，肖凡加了一个塘色鱼煲，吃饭中途，肖凡借故上WC，先把单买了。
吃饭的时候，古丽娟很少说话，一直在打量着肖凡，总有些不可思议的感觉，彭亮也感觉到了这个闷葫芦的变化，他健谈了，而且说话多了一些自信。
看到古丽娟一直在打量自己，肖凡一直有些不好意思，也有些奇怪，谢燕发现了这个问题，忽然想到应小霞，赶紧对肖凡说道：“我都差点忘了，你小子刚来几天，嘴没有顾上，光忙着把女朋友顾上了，你女朋友找你快疯了，亮亮女朋友就是你女朋友的同事，也是闺蜜。”
听说是应小霞闺蜜，肖凡礼貌的再次握了握手，眼神有些漂浮的给谢燕解释，“耍了一天，分了。”
他心里一直很想应小霞，可是那一天的不信任，那双决裂的双眼一直刺痛着他的心，这也是他一直不愿意去回忆，却由衷惦记.......！
听肖凡说分了，古丽娟愤怒的起身，手指着肖凡的鼻子，“你一个男子汉，做事能不能别那么小气，就是一场误会，你知道你走了以后，小霞到处找你吗？知道你唯一的朋友在白沙，她莽撞的就找过来了，你走的这段时间，她一直以泪洗面，你却说出这样的话，说你混蛋真没错。”
被一天的女友误会，又被她闺蜜骂，肖凡心里觉得特别委屈，考虑是谢燕表弟的女朋友，也是前女友的闺蜜，肖凡没有顶嘴，对着谢燕和彭亮打了声招呼，转身离开了餐厅，走到路边，拦了一辆的士，直接离开。
谢燕追出餐厅，的士已经走远了。
古丽娟饭也不吃了，坐车赶紧回到正龙鞋厂，走进宿舍，看到应小霞躺在床上，手拿一本《佛山文艺》聚精会神的看着。
站到应小霞身边，沉默了很久，下了很大决心，拿开她的书丢到床上，有些愤怒，也有些尴尬，“给你说两件事，你别惊讶哦！”
“什么事啊？是不是你辉哥出轨找其他靓女了啊？”应小霞拿回书，翻阅到刚看的一页调侃道。
看到这小祖宗寻找那混蛋要死不活的样子，现在要说混蛋的事，她还开玩笑,抢过她的书，一下扔在地上，“你家那混蛋今天去白沙了，你听到了吗？”
听到肖凡的消息，应小霞条件反射一下从床上站起来，结果还没有站起身，头撞到上铺的铁架上。
摸着自己的头，真的肿起一个包，没有顾及自己头上的包，赶紧拉着古丽娟，急迫的问道：“他在哪里？”
“她在哪里，别人都说你们已经分了，你一天还要死要活的像个疯子一样满大街寻找，我们何必让自己那么贱啊？”
听到肖凡说已经分了，应小霞一下倒在床上，抱着枕头痛苦起来.........
“哭有屁用，有消息了就去找啊，不就是一场误会吗？找到解释一下不就好了，哭哭哭，一天就知道哭。”
这段时间，应小霞的沉闷，动不动就流泪，古丽娟替她担心，也有些烦躁，看到这小祖宗又哭了，坐到床边，没好气的吼道。
听到说找，应小霞止住哭泣，拉着古丽娟的手，“娟娟，他在哪里？你陪我一起去找好吗？我真的想他！”
问肖凡现在哪里？古丽娟也蒙了，只顾骂人，也没问肖凡在哪里，看他赌气饭没吃完就走了，自己生气也想尽快把消息告诉应小霞，赶紧回来，也没具体打听。
两人再次回到白沙，找到谢燕，谢燕也只听肖凡提了一下在溪头一家餐厅，具体哪家餐厅，谢燕也不知道。
看到应小霞两只眼睛肿成了桃子，谢燕心软，也想帮帮她，三个女孩一起到了溪头，盲目的寻找。
因为请了假，被人骂了一顿，心里一直不舒服，肖凡从白沙回到溪头，直接爬上阁楼睡觉去了。
一家家寻找，餐厅营业时间长，下午没客，许多餐厅会关上半扇门，休息一会，下午五点以后再开。平时肖凡打工的餐厅很少关门，因为肖凡请假，今天他们餐厅也关上半扇门，老板和老蔡回去休息了。
溪头厂多，面积不小，三个人找到晚上7点，还是毫无消息，应小霞又急哭了。
“哭有屁用，他在厚街，还知道在溪头，只要他没死，今天找不到还有明天啊！还有燕姐在，就算在溪头没有找到，下次他去燕姐那里，不就知道具体地址了吗？就知道哭，也不动动脑子，离开那个混蛋不会死吧！”
本身就烦躁，应小霞动不动就哭，古丽娟和彭亮、阿辉的三角恋自己也理不清，看到小祖宗只会哭，心情更烦躁。
听到古丽娟也生气，应小霞止住了哭泣，两只红肿的眼睛，可怜巴巴的望着古丽娟。
看到她这样，古丽娟真是又好气又好笑，摸着她的头，“今天找不到，我们明天继续，别伤心了。”说着，用手擦了擦她脸上还未干枯的眼泪。
“如果没有找到，下次他来找我，我亲自带他来找你。”谢燕也安慰的说。
三人分开，谢燕回白沙，古丽娟和应小霞回到正龙。
回到宿舍，应小霞一直挽着古丽娟的手，不愿松开。
看到她脆弱的样子，古丽娟努力的安慰的同时，也有些尴尬的说：“嗨，还有件事没有告诉你，不知道怎么跟你说！”
还有件事，以为又是肖凡什么事，应小霞摇着古丽娟的手，“姐姐：什么事，你说啊？别一句话，说半句，急死人啊！！！”
古丽娟摇了摇头，“不是你的事，是我的事，我和谢燕的表弟在一起了，别让阿辉知道！”
“啊？什么时候的事情啊？第一次见彭亮，他看你的眼神就不对，你们什么时候就搞在一起的？”
听到这个晴天霹雳的消息，应小霞睁着两只可以看见眼眶的眼睛。
“还不是怪你，去找你家混蛋，那次我们离开白沙，你留了厂部电话，他找谢燕要到电话，打电话到厂里找到我，感觉他还帅气，很顺眼，就同意处处试试，见了两次，感觉还好，昨天晚上我没去租屋，是去白沙了，昨天晚上我们才真正在一起的。”
“如果阿辉知道了，怎么办？”听到这个消息，应小霞也不知道说什么，只是担心。
“我也不知道，到时候再说吧，车到山前必有路。现在我自己都不知道到底喜欢哪个。”想起这件事，古丽娟头就痛。
应小霞也无奈的摇摇头，自己的事情也一团麻，两个女人躺在各自的床上，想着各自的心事............！
平时加班，只有周末有时间，周六下班前，应小霞走到古丽娟身旁坐下，温柔的说：“娟娟，晚上陪我去找肖凡好不好。”
“明天白天陪你找，彭亮早就约了我，今天晚上去白沙，不好意思啊！”古丽娟望着应小霞，歉意的说道。
这段时间，一直是古丽娟陪着自己，安慰自己，想到她也有她的感情，“好吧，明天如果方便，叫上彭亮，我在溪头请你们吃饭，说是祝福，又对不起阿辉，说不祝福，你又是我最好的闺蜜，就一顿饭，不要求理由。”说完脸碰了一下古丽娟的脸，以示亲切。
下班以后，应小霞饭也没顾上吃，坐车来到溪头，想到开餐厅一般都会选择热闹的地方，沿着国道溪头路段，前往相对人多的地方，纵深寻找，晚上8点，终于看到那个身影......！
周六工厂下馆子的人多，餐厅客人比较多，肖凡一直忙碌的招呼进餐的客人，端茶倒水上菜，忙碌中转身，看见站在门口站着一个人，肖凡像只木偶定在哪里。
站在门口的人直视着肖凡，眼里有气愤，更有喜悦的激动，眼眶全是泪水。
肖凡走到她身边，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思念，摸了摸她的头，一把揽进怀里，怀里的应小霞再也控制不住，没有在意周围的人群，大声哭了出来。
哭声惊动了餐厅的客人，厨房的老板、老蔡，隔壁的小伍，也惊动了发廊的小姐，看场的马仔。
看到这么多人，肖凡尴尬的松开，把应小霞引进餐厅，找个靠角落的位子坐下，给他倒了杯茶，继续招呼客人忙碌起来。
客人太多忙不过来时，应小霞收拾好眼泪，学着肖凡的样子，分担了一些端茶倒水的事情。
晚上9点多，客人走完，清洗收拾完，肖凡给老板请假牵着应小霞走出餐厅，去到一家快餐店。
简单的快餐，饭后，肖凡搂住应小霞的腰，走到国道边，“去哪里。”
走出肖凡工作的餐厅以后，应小霞就一直挂在肖凡手臂上，一分钟都舍不得离开。
“随便你。”
肖凡在她嘴上亲了一口，看着她，“真的随便我？”
“嗯。”应小霞有些害羞，用手擦了擦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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