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习惯, 每逢过年我是都要回老家的。
我还有许多家人在那里。小时候我们兄弟姐妹四人一到假期里就聚在爷爷奶奶家。爷爷奶奶对我们这些孩子呵护备至,临到过节总会早早开始准备一大家的过年物资,各种菜式都是提前亲手准备好的,透亮透亮的肉皮冻冻在阳台上,扣肉,粉蒸肉,肉丸子……爷爷奶奶离开以后,年夜饭吃起来也少了这个味道了。
我们姐弟四人年龄前后相差不过3岁,聚在一起那叫一个好玩。我们下过4人跳棋,最后以丹妹坐不住去爬墙,我们趁她不注意去爬墙悄悄把棋都走回家,她发现后大哭而结束。因为我们小孩子吃东西总爱抢,丹妹用个小袋子先把她爱吃的东西都装进袋子里,然后放在板凳上开心的去玩,回来发现不知道被谁坐扁了……主要是里面有个大柿子。爷爷为了要我们少吃点糖,把糖藏在柜子顶上,丹妹在大家都睡着的时候,爬上柜子偷糖,懒得下来干脆坐在柜子顶上吃。年三十的晚上,我和我的大笨狗弟弟必会相约顶楼放花炮,虽然之前几天我和他总会为了换花炮而发生口角,但是三十那天晚上我们一定是一条战线的,一同冲上楼顶,一同把花炮交给自己的老爸,一同被要求站的远一点,一同张开大嘴欣赏放飞的花炮,每年总以点燃大笨狗带来的一只铁路上特有的火炬在结束我们放烟花的仪式,然后再跑下楼,热腾腾的饺子等着我们呢!
一直以为过年不就是这样的嘛!然后老人离去,爸妈变老,兄弟姐妹去往四方,我一直不愿意用家散了来形容我们这个家的,曾经那么热闹!中午见到狗儿弟和小汤妹,虽然一年间见面次数屈指可数,还好自带熟悉感,果然这么多年花炮不是白放的。他们很快会南下海南过年,我们继续留守长沙,很多很多的话也全在一席饭菜之中。
去年过年在老家,我们跟姨,舅几家一起吃团圆宴,开席前我的刘小妮跟她的哥哥在酒楼的天台上玩花炮,几个小甩炮竟也放的惊天动地,我站在他们身后,无限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