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月19日 阴天
气温断崖式下降,苏州从夏天进入深秋。倪先生依然坚持晨走,我犹豫着没有跟随。大清早,我有自己的事,刷步5000的任务,白天完成。

与妹妹相约去娘家。年轻人都不在,三姐弟陪在父母身边,心安,踏实。

跟母亲去菜地,割青菜、毛豆。母亲在空白处补种小青菜。

坐门口,母亲刮芋艿皮,父亲和妹妹剥毛豆,妹夫和弟媳在厨房里烧煮……

土豆炖牛肉、粉皮鲢鱼头、南京盐水鸭,还有几道素菜,午餐简单将就。

午睡过后,三姐弟陪父母去上海松江的泗泾古镇。网上说,泗泾是千年古镇,上海之根。其实,上海是个年轻的城市,才一百多年历史,松江的古老还得归江苏。就像昨天的江南守望者雅集上,来自上海金山张堰镇的丁先生说,他小时候就知道张堰是江苏的。
不是显摆,是事实。
话说,泗泾这个名字,来自四条泾水:外波泾、通波泾、洞泾和张泾,四条泾水汇合成泗泾镇。在以船运为主的年代,这里水路交通发达,商贸经济繁荣。

周日的泗泾古镇,停车位爆满。兜兜转转,两辆车停在附近的医院地下车库。
安方塔是古镇的标志性建筑,高高耸立在泾水河边,古镇入口处。古镇不古,目及之处都是新戳戳,包括这座塔。

中医馆面积较大,院子里种着平时常见的中草药。因为随处可见,贴近生活,反而让我们流连忘返。

马相伯故居。马先生出生江苏丹阳,复旦大学创始人,精通七国语言,活了一百岁。1939年春临终前,在越南凉山避难,他说:我是一条狗,只会叫。叫了一百年,还没有把中国叫醒。


有个古寺,正在修葺中。

走走停停,两连襟陪老丈人稍息。倪先生和妹夫穿着短袖,喝冰咖啡。父亲呵呵笑,他怕冷,蜷缩在椅子里。

悠扬的越剧声传来,是熟悉的《沙漠王子》。赵志刚越剧工作室,门口的帅哥坐在那里,面对直播间里粉丝,唱越剧,也唱黄梅戏和沪剧等。我们站着听了一会,父亲还饶有兴趣地走进工作室。
越剧十姐妹的名字,父亲都能一一说出来。老一辈人或者我们这代人大都会唱地方戏曲,我对戏曲的喜爱来自爷爷的影响,嗓音不好,但会唱一些。现在的年轻人似乎更喜欢“嚯嚯哈哈”,这也是代沟。


古镇应该有市河,且这泗泾的名字也与河水有关,只在街上走,没看到河水显然不够。但是,所谓的老街还在建设中,每每有弄堂与河道相通就被阻隔断,只在安方塔一侧才见到泾水。

“一眼望千年”是个景点,玻璃罩下分别是元朝石驳岸、明代石驳岸和清朝石驳岸,层层递进,感觉现在的石驳岸更加外延,一代代加固和外扩,河道越来越窄。


父亲瘦弱,但精神不错。老人家喜欢文史地理,喜欢看书看报看电视,知识面比我们广,这也是我们喜欢带他出来走走的原因之一。

原本想在泗泾用餐的,但4点钟已经结束古镇的游玩,寒风呼呼,考虑到父母的健康,我们决定回小镇就餐。
选择离娘家不远的某农庄。父亲感慨万千,他的外婆家就在这个村,小时候常跟母亲来外婆家,留下太多的记忆。听父亲说起外婆家的人,舅舅们,表弟表姐们,母亲忍不住插话:你去找找那个邀请你来的表弟啊!
夜里,黑漆漆,怎么去找?父亲叹息。
哪天,我带你们来看看。这个村,我也没进去过。

回家看苏超。今晚,南通队迎战无锡队。南通队一场没输,积分遥遥领先。无锡队曾是太湖三傻之一,但后劲足,状态越来越好。

南通狼与无锡水蜜桃之战。
90分钟的比赛,两队0:0战平。点球决赛时,南通队换上1.94米的守门员,神勇地扑出无锡队2个球,胜出,进入决赛。
南通人考试出名,这次又做足功课。功夫不负有心人,恭喜南通队。阿苏开着直升飞机,与常妹一起接负伤的阿锡回到太湖畔。
11月1日晚上,苏超南通队与泰州队的决赛将在南京奥体中心举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