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去理发了。就在万达。一天的光阴在云层霞光交错中结束。其实也不是很喜欢万达的建筑结构和商业模型。只是去时怀揣心事罢了。顺便散个步。因为南京的疫情严重起来了。我很担心。看到万达门面的星巴克都绕道了,我也就肯定了这种疫情的扩展情况。
114路忽然变道路线了,我自己不晓得,一路吹着冷气到了万达旁边的小区附近下车。去的路上和昨天一样,自从我写了公交车和“让不让”以后,无意之间发觉,人很少。没人占座,也没人挤座位。除了一个老太非要感谢坐在我前排的年轻姑娘。其他人都还算中场里的常态。冷着一张脸漠然的注视路道。
人海茫茫,风雨沉浮。。早已无所谓万达来逛场子的都是一些什么人。可是,洗头发的时候另有一个年轻姑娘,在我结算80块钱时,来了一句:我的包帮我取下。(我自己手里紧张的拿着包)语态中皆是一种高姿态。我才反应过来,旁人说,她们都是有(会员卡)的小主。传到我的脑回路,不知道怎么构图的,却成了金刚死敌的那只怪兽。是因为我长得不算出众又友好?所以没有立场介怀吗?顿觉奇怪极了。奇怪的程度相当于电影“哥斯拉”。可我也不是“金刚”啊,所以除了心里讪笑几下,匆忙就离开了。
理发师还算自知,上一次他没有用心剪,结果头发有些厚实了。一到阳光下曝晒,就会汗渍在发丝之间蒸发一样,很快就会湿了。再下去盘起来也不合适,散下来又太热。洗头发的应伺生大概也不是头一次见我了。让我把包包自己拿着算了。(回到结账时手里拿着包)但是指定发型师的时候,以80元标准的名由,还是指定给了我上一次的那位。“很好”。我本来就想找他呢。
两次80,相当于160一个发型。再剪不好不用心,那我真的与这家理发店绝交了,大概会跑到日本商场永旺三楼去剪头发了。还好,我安慰他,“大胆一些,没关系的。”结果还算OK。我又开心的笑了。结果人心里一开心,就容易冲动。
我逛起了衣服铺子。当然圣迪奥的一款黑色芭蕾款,十分出色。我是决然不买的。不光是价格599,但是我对服务生说我很喜欢这款。她问,您不买吗,我给了她一个神秘的微笑。就这样我最后跑到二楼,结算了一套300多的。心中已经十分安慰又紧张。那个女服务生问我,包包买吗?我又给了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
人们是不会真的关心你到底为什么爱漂亮。但是他们自己的老婆女眷肯定又不一样。要他们去评论一个花溪苑这种地段居住的女孩子的300块,他们又肯定是一半挖苦一半势力。想到这种集体意识里的道貌岸然。我便索性放开了胸襟。
路边走过来一对母女,非要跟我挤一辆公交似的。紧跟紧迈。我走上了门面房的屋檐下,“让”给她们走。117来了,就跟人们期望的那样。我抬眼看了一下,天空是那么纯粹,干净。和到了40岁就必须穿的“灯红酒绿”的“少太太们”的背影反差大到让人惊愕。我是在常客隆骑共享单车回家的。102公交车为了显示自己的老大哥地位,很不客气的在我车子的前面卸下了几个东倒西歪的乘客。年纪都蛮大了。而那些摆在花社群中心门口的“庶鸡和鸡脚丫子”更是以“七十,四十”的价格,“趾高气扬”的让“群众们”围观点评。似乎生存里的“吃食”才贵的有道理。地面上都是为了“衣食”争夺的人。连花溪苑里面的健身器材旁边那几张椅子上的人…………
再不是小时候在连环画里看到的“吹着笛子的牧童和一户翠烟袅袅的老人”了。
想追求自己的生活,却不是“会员卡”用户的事实,像朴树歌里,一路狂追气球的破孩子的哭泣一样可笑。而我还偶尔在听“卖火柴的小女孩”这首歌。于是我路过了这些人。它们在现实浇铸的水泥马路上绵延视野好几十公里。这是一个城市的包容吗?好像也不算。这时霞光暗淡的笼罩,我到了还车处,除了认真付钱,但是连看下天空都懒得了。
现实中那些人群,别墅。在生命印记里,又像沙漠,也像原野,它们是生命漫无止境的寒冷和孤独。只是为了追赶那只气球。“”最后一段路,歌词唱着,“”爸爸说累了“”,气球就丢失在陌生的深深山谷。再不可能有人陪我追那只气球了。去万达往返的公交,也不全是公交。也像是一个旅途,一个叫做“命运”没有来路的旅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