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启智楼的天井里
住着两丛方正的竹子
鞭梢触不到教室
那些柔软而圆滑的手指
想划过方正的书本
仿佛有会心前贤的神思
身在二楼的位置
并没叠加一楼的计时
管它天低还是地薄
两片绿色浓浓地对峙
走过冬天的抱团
走出春天的风姿
教室走廊的目光
从三楼扫来无尽的俯视
似乎在问大地
为什么会有深深的悯慈
收获的阳光雨露
无论在哪个阶层
都一样可以凝结成诗
在启智楼的天井里
住着两丛方正的竹子
鞭梢触不到教室
那些柔软而圆滑的手指
想划过方正的书本
仿佛有会心前贤的神思
身在二楼的位置
并没叠加一楼的计时
管它天低还是地薄
两片绿色浓浓地对峙
走过冬天的抱团
走出春天的风姿
教室走廊的目光
从三楼扫来无尽的俯视
似乎在问大地
为什么会有深深的悯慈
收获的阳光雨露
无论在哪个阶层
都一样可以凝结成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