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夕的夜晚,大同烟花爆竹总是准点在23点30前后响起。穿外套出门,俩孩子和老头下地下室拿鞭炮,总要放一些,为了传统的接神。楼下的空地已经堆放了一堆燃放完的残骸。漫天的烟花绽放、陨落;炮声在耳边此起彼伏;弥漫在空气中的烟味有点呛口鼻。新年嚒,本应如此,总要有点声响才显得是在过年。没有哪儿的年是静悄悄的。如此的话便没了年味儿。说起“年味儿”,周工早些的时候还说到,都说年味儿,这年味儿究竟是说的什么味儿。
总是拍不出烟花的美
放了自家的鞭炮,照例去旺火堆那里。每年除夕这天的下午就和周工出门寻找堆了旺火的地方,好在晚上接完神之后转旺火。这两三年找起来比较容易,这里的习俗,堆旺火的话就得连着三年,这几年我们就去同一个地方确认一下是不是有。果然,旺火依然在,高度和我身高差不多。边往有旺火的楼前走,一边小心翼翼躲着依然在放烟花爆竹的地方。远远的看着旺火已经点燃了,火苗肆意飞扬,人们正围着转圈,烤火。正三圈反三圈是这里的习俗。随着距离变近,火焰温暖的气息扑面而来。
旺火
前两年家里人都会去转旺火,今年只剩下了我和周工。周工是这个家里唯一过年仪式感十足的人。
又一年了,好像吃完年夜饭、放过鞭炮、接完神、转了旺火……这个年就过去了。
晚上迷迷糊糊睡意袭来,突然想起来了小时候过年。每个大年三十赖在姥姥家不走,姥姥总说我贴对联又把我贴在她家了。回自己家只过除夕和大年初一,初二早起迫不及待又去了姥姥家。姥姥姥爷依然很正式的给我们拿小吃、准备午饭,好像我们许久没拜访过,然而实际上仅仅两天前我还一直赖在姥姥家不走。好奇怪的感觉~记忆真实又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