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近九点,回家的车上,三宝问我们:“妈妈,怎么办?明天月月肯定不和我玩了。”我安慰他:“你好好跟他解释清楚,今晚你实在不方便去放烟花,月月同学会原谅你的。”
孩子爸听着对话一头雾水,我向他解释到:“三宝今天上学时邀请月月晚上去小区活动中心看他放烟花。白天我们去了外婆家,给小五儿分了一些烟花,晚上聚餐后,那么多小朋友一起玩,就把剩下的烟花全都放了。因为时间晚,就没有留烟花再回家放了。所以现在三宝不知道明天怎么面对月月同学。”
孩子爸听完,也是让三宝明天好好给同学解释,而且我们小区哪怕很小的烟花都不允许放,小区今晚管理得特别严,那些临时安全员一直在巡逻。
三宝叹了口气:“知道了,我明天会请求月月原谅我。我也和爸爸一样是渣男吧。”
我们几个大人听见忍不住大笑,我告诉三宝:“你不是渣男,而且渣男这个词也不能这样用。”
“渣男”这个词是三宝上学期在学校听同学说的,并记住。第一次使用就用在爸爸身上。因为爸爸的手机锁屏是应用的手机自带的杂志锁屏,偶尔会滚动一张明星美女的图片,三宝看见,就说爸爸是“渣男”,当时也是笑到我了。为了不做“渣男”,爸爸也立马更改了锁屏图片。
三宝听完话又说到:“我和月月是朋友,那应该说是渣友。”“渣友”由此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