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摊卖乌青手写诗 in大理
这里有诗00075

摆摊第12天，卖了1张
小凳子说：“六叔，你快看”

文、图/六回

刚给石老（诗人石光华）拨了个电话，石老没接。石老这个点应该在成都的某酒吧喝着，在家的话，大概也没睡。现在是9月15日的晚上11点40，他的手机可能静音了。
刚和乌青聊了会，聊到了杨黎、华楠、何小竹、张羞、竖、吉木狼格、肉、石光华、小虚等好多老朋友。此刻，乌青已经进房间躺下了。他刚才去厕所吐了，出来时，他脸色很白很白。
我还很清醒，还在喝着。我想，假如拨通了石老的电话。我想告诉他，我想他了。我和乌青在大理卖诗，卖得还可以。
今天晚上，我们摆在药店门口，只卖了一张。但我和小凳子聊得挺愉快。
我说了说我以前的事情，在杭州住了半年青年旅舍的生活，在成都的生活。比如N年前我在成都的某家广告公司，当时我觉得我是那个公司最牛逼的广告文案。因为我看了一本书，没记错的话，是何小竹送我的书《一个广告人的自白》。看完那本书，我觉得做广告文案，那一点问题也没有。广告公司的老总知道“我最牛”后，他说，那你另谋高就吧。再比如，我在一个日本料理店工作，之前进行了全方面的培训，教怎么做寿司，怎么做冷面，等等。我的笔记本上记得满满的操作步骤，紧接着也真正的实践培训，但我并没认真学习。在料理店开张分配岗位的时候，有的人负责做寿司，有的人端盘，有的人当迎宾，而我最终的工作是在一个个小碟里挤点芥末，另外再洗洗碗。有一天，我无故旷工。第二天穿上工作服，戴上头巾准备上班时，老板说，你不用来了。那天，我坐在街上拿着一份《成都商报》，在阳光下，流着泪，伤心了好一会。因为我忽然发现没事情做了。
等等，晚上和小凳子聊了好多事情。
我觉得我应该介绍一下小凳子，小凳子是一个女孩。她在大理的一个客栈做义工。她喊我叫六叔，喊乌青叫大叔。是乌青之前在大理认识的朋友。一个非常可爱的女孩。
她手工做的手饰放在我们的摊位上卖，已经摆过5次了，即五个晚上了，至今还未开张。
每一次，她都很认真得摆好。但始终无人问津，一个人也没有。
我们建议她写个牌子，再拿块布，单独得摆在我们旁边。不知道她何时接受我们的建议。
不过无所谓，我觉得她来就好了。她的幽默感，我暂时不知道如何表述。是一个非常好的开心果朋友。
小凳子说，明天要给我做碗长寿面，还要送花给我，祝我生日快乐。9月16日，是我的生日。小凳子还要送我一个她手工做的手饰礼物。我觉得太隆重了，不知道如何面对这么隆重，我害羞了。
今天，我们摆摊去得有点晚，差不多在晚上8点左右才开始。我们下午去了苍山贴诗，走路走了一个多小时才到山上。回来是坐的电动三轮摩托，像似很久没打车后的第一次打车。回到住处，再忙了一会照片和微博的事情，已经七点多了。那时，我已经有点饿过了。乌青在回来的路上吃了碗土豆，他不太饿。
我特别想吃一碗面，而不是米线。我特别想吃在成都牛市口，我以前住的楼下的一碗家常面，特别特别的想吃。来一碗杭州的拌川也行。我问萧萧和小凳子，在大理该去哪吃面？她们也不太清楚，介绍了旁边的兰州拉面。我去吃了，吃出了一个蜘蛛样的虫子，瞬间想吐。我把虫子捡出来后，还吃了几口拉面和鸡蛋。然后付了钱，走回到摊位处。
我实在是想吐，我想那去找小东那吃个棉花糖。于是就到对面的小东的自行车旁边，请小东免费送了我一支棉花糖。我和小凳子一人一半吃完了棉花糖。
那甜味让我略好受些。
今天晚上，我们卖了一张。买这张手写诗的姑娘看过乌青的《逃跑家》，记得小说中的人物秋厚布，但忘了有一个人物叫切叶蜂。她好像是要在大理住一段时间。她和乌青聊了一会，然后就走了。
今天晚上，那个穿露背装的妈妈又出现了，她推着一辆婴儿车，旁边是一个小女孩，还有一个女人。听小凳子说，这两个孩子都是她的孩子，她的老公是一个外国人。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确实很美，很性感，穿得非常之简洁。
不知道她为什么总在人民路上走来走去，像似漫步而已。
另外，今天晚上走在人民路上的美女似乎特别多，不时就会出现。
当出现时，小凳子就会说：“六叔，你快看！”

（写于2014.9.15 午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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