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义,红色。
初秋的微风宛若细沙般吹在了九月的古城,独自一个人插着衣兜走在路上,昏黄的灯色映着那长长的身影在寒风中略显孤寂,一科雨滴落在指尖,丝毫没有停留便化作一滴冰冷的水,此刻的我便如这路边缱绻的黄叶一般,随风飘荡。
凉风侵着衣角,耳朵里回荡的旋律似乎让我忘记了寒冷。风儿依旧吹着,我放慢了脚步,脑子里闪过了沈先生的那句话“我行过许多地方的桥,看过许多次数的云,喝过许多种类的酒,却只爱过一个正当最好年龄的人”。 细想来,我与沈先生似乎也有些许相同,我行过许多次月色下的路,看过许多次数的星,捡过许多种类的叶,却没有遇见一个正当最好年龄的人。
总羡慕戴望舒在江南朦胧烟雨中的那次遇见,青色的石阶,颓圮的篱墙,一个撑着油纸伞,丁香一样的、结着愁怨的姑娘走过了他的身旁,伴着雨色的朦胧,一切似乎都充满着动态诗意。遇见,恰如这诗韵般优柔迷离,你永远都不会知道时间和地点,只是缘字中,那回眸时的嫣然一笑或那走过时的娉婷倩影。
桐华曾说“世界上有许多种遇见,最美好的,莫过于,在我最美的时光里与你相遇”。我把时光全都写成了诗,诗韵里带着我优柔的感情。遇见可能代表分别,遵义,挺好的,我把与你的相遇看做成男女的相逢,让美好继续…
遵义,遵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