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配角:谢宴渊云晚枝
简介:3婢子又放话:“夫人说了,‘惟愿与君同心,万千人潮只愿取君一人乐,妾生生世世当如此!’”这话明显是赠予谢宴渊的云晚枝抬眸,看向一侧的谢宴渊男人满含宠溺的熠眸正与高台上的女子打得火热高高扬起的唇角,明显十分受用香鸾一舞已尽,游船驶离舞台上唱起戏曲《探梦情》唱的是一位少时以深情闻名的男子,时过境迁背叛了与他同甘共苦的女子的故事听着唱词,云晚枝有些失神谢宴渊的唇凑近她的耳畔:“晚晚,哪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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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内容试读——————
就在云晚枝离开王府前。
寝房中。
谢宴渊和香鸾在榻上打得火热。
不知为何,谢宴渊的脑海中,忽然浮现了云晚枝惨白的小脸。
陡然间,他失了兴致,推开香鸾:“晚晚近日身体不好,我去看看她,你最近别来王府了。”
更何况——
“轰隆——”
天似要下大雨了,晚晚的病会发作得更厉害。
然就在谢宴渊踏出房门之际,香鸾的素手,就好似水蛇一般缠住了谢宴渊的腰际和胸膛。
她极为熟稔,几个动作就让谢宴渊骨头都软了。
可谢宴渊并不为所动。
他记得他放下云晚枝来找香鸾的时候,她的病态很不好——
然香鸾又绕到了他的身前,勾住了他的腰带往回拉:“王爷难道不想把妾身当成王妃,在妾身的身上,全然尽兴么?”
“轰隆隆——”
天际砸起更大的惊雷。
谢宴渊终究还是被香鸾勾了回去。
方才,香鸾穿了云晚枝的衣裳,他想也没想便让香鸾滚。
可香鸾也是用这样的理由勾住了他。
他嗜欲至极,很多激烈的情 欲之事,他不舍得在云晚枝的身上使,怕伤到了她。
这才默许了香鸾近他的身。
如今有了更刺激的身心感受,他岂能拒绝——
只是刚从香鸾身上解了火,他便让香鸾滚了。
毕竟,他心中还是记挂着云晚枝。
此刻大雨已停,傍晚竟多了几分天朗气清的味道。
他从后门出了私宅,便向着王府行去。
却不想闻得一阵刺鼻的硝烟味。
寻味而望,可见隔府而望的、原本葱葱林林的杏树山头。
不知何时已只余残败的黑炭。
缕缕青烟而起,是大雨浇灭大火的痕迹。
可见烧山的火,所起时间不长。
这一山杏花树林,是他专为云晚枝亲手栽植的。
一瞬间,谢宴渊几乎是目眦欲裂:“救火!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放火烧山?”
有侍从冷汗涔涔地跪倒在地,扬声解释:“是、是王妃亲手放的火啊!王爷,您对王妃盛宠,她的命令,整个王府没有敢不从的。王妃要烧山,小的怎敢过问?”
谢宴渊的瞳孔赫然放大。
晚晚最喜他亲手种的这一山杏树了,怎会下令放火烧山?
一瞬间,被送掉的烟华裙、被烧掉的山杏,种种不对劲,他脑海中迅速回闪。
谢宴渊心乱如麻。
晚晚她,难道是发现了什么......
他双目赤红,不敢多想。
一颗心像被什么挖去一块。
身子好像尽空了,谢宴渊脚步虚浮地向着正堂行去。
他只想找到云晚枝,问清楚,她为什么要这么狠心?
香鸾一入月楼,便软作一团水,融入了谢宴渊的怀中。
她一扬手,几个身段娇柔的侍女便上前一同侍奉谢宴渊。
先前撤下的烛火复又点上。
陈裕吆喝着,“嫂子走了,还不将新到的西域舞姬重新为宴渊兄奉上!”
衣着清凉的胡姬重登舞台。
靡靡之音响起。
还有数十名花枝招展的女子从各处涌出。
她们一来便解开了衣衫,将光洁的背展现在一众“才子”面前。
美人作墨纸,任由他们挥墨书写。
其中以香鸾、和她侍女的背展最为妩媚。
陈裕一手在香体上书着字,一边打趣:“真不愧是曾经的花魁娘子,宴渊兄真是艳福不浅啊!我等便没有这样好的福分,这些个庸脂俗粉,比不上香鸾嫂半点!”
正说着,香鸾竟开始褪去谢宴渊的衣衫。
几番动作引得谢宴渊搁了笔,乱了呼吸。
他将香鸾的细腰紧紧揽入怀中,意味深长地笑道:“的确是个不可多得的尤物。”
气氛正酣,陈裕又不免打趣,“宴渊兄既然这么喜欢香鸾嫂,什么时候迎入府里、真正的娇养金屋呀!”
哪知谢宴渊瞬间冷了脸:“迎入王府,她也配?本王王府的女主人,永远只会有晚晚一人。”
众人被谢宴渊话语中的寒意震住,身边的香鸾松开了手,正有些不知所措。
陈裕忙打圆场:“宴渊兄,我等自知你对嫂子,情比金坚,只是开个玩笑......”
谢宴渊冷嗤:“任何女人,在本王心中,都不配跟晚晚相提并论。野花,永远只是野花......”
他们再说些什么,云晚枝已不想听了。
她拖着虚浮的步子向外行去,周围的一切仿佛已没有了声音。
嫂子。
香鸾嫂。
原来所有人早已将香鸾视作了谢宴渊的第二夫人。
只有她还被蒙在鼓里。
艳诗会、美人墨纸......
原来在她看不见的粉墨场所,谢宴渊也能如鱼得水,乐在其中。
这些天的冲击,云晚枝脑海中回闪过太多太多的画面。
有谢宴渊带她去竹林亲手为她制竹叶风铃。
有只因她一句“甚喜人间三月杏”,便为她种了一山的杏花树。
有她冬日体寒难温,便为她寻尽天下名医......
如此种种,原来都只如镜花水月一场。
本是夏炎日,云晚枝却忽觉遍体生寒。
她早已用名贵药材温养好的体寒症,却在以往最不可能犯病的夏日复发了。
且比往昔都要严重上数分。
屋里屋外烧了三层的炭火,可她还是怎么捂都捂不热。
她的灵魂更是陷在冰寒地狱中,难以清醒。
“没用的东西,拉下去砍了!
救不了晚晚,你们全都陪葬!”
砍杀的血浴中,云晚枝艰难地睁开了眼:“水......”
刚一吐字,谢宴渊便赤红着眸,为她送来了口感正好的温水:“晚晚,你总算醒了......”
细听来,男人的声音竟有几分呜咽。
床前跪着的太医也大大松了口气:“摄政王,王妃已脱离了危险。只是身子虚弱,还需静心休养......”
话落,又颤颤巍巍为云晚枝奉来药汁:“王妃,您可算挺过来了。若您再不醒,再多一日夜,太医院怕要被摄政王杀尽了!摄政王待您真是,看得比眼珠子还重啊!”
扑鼻而来药味和血腥味,激地云晚枝差点吐了出来。
但她强撑住了,目露歉意,“是我害了你们......”
嗜杀。
嗜欲。
这个男人的柔情和好意,或许只是短暂地给了她一人罢了。
或许很多东西从一开始,便是错的。
窗外忽有人影摇曳,风裹着淡香送 入屋中。
谢宴渊突然开口,“晚晚,府中还有急事......”
“你去。”云晚枝不多言,只收回了视线。
只是在谢宴渊离去后,她扯了一件披风,踉跄着身子,追了出去。
刚至府门,呼吸陡然一滞。
只见谢宴渊正与香鸾在府前,青天白日,拉拉扯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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