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下的路，或铺或砌或凿或搬
门前屋后直到山腰田间
头上的屋，或新或破或瓦或板
遮风避雨才能防暑驭寒
院里的石磨，碾过人生的苦
门前的石凳，聊过岁月的酸
厨房的石缸，装着生活的甜
读书的桌凳
月光照得清书上的字
博弈的棋盘
烈日晒不黑儿时的脸
江湖的飞刀
牛羊敌不过无辜的打
生火的灶围
角落藏不住偷吃的烟
终究没能看到那屋檐的水
把脚下的路滴穿
就一排排小水窝
或扁或圆或深或浅
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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