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鹿小妮
在看了大冰的书之后就对平行空间这个事充满了好奇心,觉得他的人生酷酷的,心生向往却又不知道如何做。
那时杀手还不是男朋友,仗着自己“非漂”的时间比我久做起了我师父,有一天谈到了理想,我说:“希望自己可以活在平行空间里。”
他说:“呵呵,你要是能做到你是我师父,我把你供起来养。”
百思不得其解后终于想到是不是只要尝试自己没做过的事就有机会呢?
终于前几天闺蜜说:“哇,你现在的标签越来越多了。”
我是黑人的妮娜
2018年1月5日,我和我爹在距离中国一万多公里以外的地球另一段开始了艰苦的创业,我们开了一家服装加工厂。
工厂里的工人们总是叫我Nina,我总感觉一夜之间自己一下多了一工厂的“孩子”,他们什么鸡毛蒜皮的事都会来找。
他们有太多我接受不了却又不得不包容的坏习惯。
有能力出众但是巨贪玩的,气到深处恨不得揍人;有一点没有理财概念的“周光族”,我总是在借钱给他们还是不借中纠结;有上班爱说话的、有夜猫子爱加班的...
更神奇的是我发现了斯瓦斯兰、莱索托这两个南非的国中国与本地工人之间的民族矛盾一点不比中日问题简单。
一言不合就会说:“你看,这都是XX国家的人做的。”这种民族情节高涨的情绪一度到了要按国籍分宿舍的地步。
我是孩子们的mimi姐姐
2018年2月20日,我妈来到南非的第一天,我没时间接机,因为那是新堡市中文学校开课的第一天,我要教这些在国外生活的孩子们学拼音。
“大家好,我是赵老师...”我站在讲台上看着下面的十几个大小不一的孩子们,努力的让自己专业。
“不是,你是妮妮姐姐。”因为城市小,有的孩子之前就见过,他们一副“你撒谎”的架势“戳穿”我不是赵老师。
“好,有的同学之前见过,他们叫我妮妮姐姐,那我们接下来的一学期就要一起学拼音了...所以你们要叫我什么?”在介绍完课程之后我问。
“妮妮姐姐!”他们居然异口同声的说,有的孩子太小听不清楚就以为是mimi姐姐,一直叫了一个学期。
“好好好,姐姐就姐姐吧,你们学会也行!”据说过了25岁的姑娘都不愿意当阿姨,你看,我这便宜是不是捡大发了?
拼音的学习很枯燥,我总是担心他们丧失了兴趣或者记不住,结果他们就像一群小天使,课堂氛围越来越好。
工厂忙的兵荒马乱,可上课的那一小时换了一种身份就像是短程出游一般,往往从学校回来我再变回Nina的时候更有力气。
我是芳疗师
你真正钟爱的事情应该是不管多忙都不会放下的,是那种你一旦开始就能真正静下来的。
有一天再和一个同行聊天,虽然没有见过,但学习芳香疗法的人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习惯性的相互鼓励。
姐姐说:“忙吧,反正我们做芳疗的也不可能真的把精油放下。”
至今仍有真爱粉的顾客找上门来约护理,每次听着古琴、点着熏香的时间我都没觉得是在工作。
她们带着信任而来,我呢,毫不吝啬的把自己珍藏的各种油拿出来对症下药。
每次接到一个复杂的个案内心是雀跃的,为想配方时的烧脑而兴奋,为见证自己亲手做的浸泡油的效果而开心。
2019年要参加国际芳疗师的考试,虽不知道要怎么抽出时间复习,可保持不断的修炼总是没错的。
闺蜜说我贴了越来越多的标签在自己身上,那这算是找到了平行空间吗?
我是鹿小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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