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听见柴静是在她拍穹顶之下的时候。那时候闹得沸沸扬扬,当时也没过多的关注。直到最近买了她的一本书,叫做看见。
有时候走在繁忙的街道上。我在想,眼前所见到的一切,就是我所看见的这个世界吗?灯红酒绿,匆匆的脚步,高大的建筑,林立栉比的楼房,儿时记忆里的世界却是另一种形象,满山遍野的野草野花,尘土激扬的土路,被晒得黝黑的脸庞。这似乎是另一种看得见。
看见什么?朝哪儿看呢?为什么看见呢?
在柴静的书中得以一窥。
看见一个个人。幼时懵懂的友情和爱情,寻找人生意义,进行自己意义的实践者,把事业当成命一样的人。一个个鲜活的生命,一个个壮年的生命。一个个迟暮已然老去的人。一个个已入土之人。
看见人类时间长河中浩大的事件。灾难与疾病。看见非典来临的人心惶惶,人人自危,恐怖的色彩在社会中蔓延。灾难来临时,坍圮的篱墙,倒塌的道路,相拥的哭泣与亲人故去的悲伤。也看见了疾病时希望的白色色彩,也看见人们擦了眼泪,站起来开始另一个起点。
看见国家的兴衰与发展,他的好与坏。看见高速的发展,强力的经济,人们生活水平的不断提高。也看见污染了的黑黢黢的土地,相继早早离世的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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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一个人,一个家庭,一个国家。看见社会角落的龌龊与美好。看见当下看见历史。看见是为了了解与认识,看见是为了记住与反思,为了承认与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