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坐着轻快的高铁回到了上海,感觉到回到上海真的特别放松
下了车,就是直接排成了一个纵列,连身份证都不用识别,直接就出了站,简直没有想到出站这么容易
即使如此也感觉到特别的累,因为戴个口罩讲了两天课,也看着学员戴了两天的口罩,上了两天的课,真的大家都不容易
疫情期间上线下课是一个很难的事情,所以组织方也真的很辛苦,安排了一个好大好大的教室,由于为了应对疫情的可能性,整个大厅很空旷,不能开空调,开着门窗,前面一天,每个人都感觉热的有点流汗,今天变天了,冻的都是瑟瑟发抖。
哪怕是在中午吃饭的时候,也都是像参加高考一样,隔得很远才有个位子,静静的坐着吃自己的客饭,如果前面的人想跟后面的人聊天儿的话,那基本上就是要伸长着脖子,带着一点比较费劲的方式,才能够相互沟通的起来
戴着口罩讲完课之后,半天下来有两个地方特别有感受,第一是两个后耳根特别疼,因为可能是勒的难受。第二呢,是两张脸感觉特别胀,甚至有点木,可能是因为前面又要说话,又要努力的做出一些动作、做出一些表情出来,再加上自己的脸又特别大,本来那个口罩就已经挡不住这张泼出去的脸了,所以讲完半天课以后,就感觉整个的脸都有点木木的感觉
真的不希望以后的讲课,还是这样戴着口罩,还是这样像是在露天讲课一样的感受,但是,再回过头来,体会一下发现自己讲课,所遇到的这点难受和那些最美逆行者相比较而言,真是差的太远太远了
想想看他们都是全副武装,而且要里三层外三层,我只不过是带了一个口罩而已;想想看,他们都是在面对的一个个生命的发生意外或者突发情况的可能性,而我只是面对了一群健康的能说能笑的,有着很正常状态的年轻的朋友们,相比较而言,我和最美逆行者之间,在生理上和心理上所遭受的压迫是完全不可同日而语的,所以我愈加的佩服,为了我们而经历了很多很多艰难困苦的,我们的医护人员
我每隔一个半小时都可以休息一下,每隔三个小时都可以把自己放松一下,每天到了晚上都可以好好的吃一顿,然后再好好的睡个舒服的觉;而他们呢,看着他们穿着防厚厚的防护服,为了怕换掉而影响到防护的气密性,宁愿穿着它在那睡觉休息,相比较而言,我所遭受的,我认为不愿意再次遇到的事情,压力可是比他们小了太多太多了
所以呀,这次的经历让我更感受到了医护人员的伟大,也身临其境的感受到了那些在公众场合做全副武装的志愿者他们所遇到的那些辛苦了。
我们能在这里岁月静好的上课、欢笑,全是因为有人在为我们负重前行,又一次深深的感受
再过三天,线上的58堂专业课、58堂少儿礼学课、58堂礼行课就要结束了,还有40堂大学生礼仪课正在运行当中,礼行的课程我没有参与,少儿礼学课程我是小范围参加,58堂专业课和40堂大学生礼仪课,我都是深度参与者,并且专业课我将会做一个收尾。
对,这个我感觉到最深的感受是,所有的礼仪课程,都应该是更多的与生活链接,与我们实际遇到的问题链接,解决我们所遇到的困难,提出可以操作的方式方法,只不过由于当时是因为疫情的展开,所以,设计课程和运行课程的时候都比较急迫,对于课程的目的性,实用性,可能还是能够可以更完美一些的,所以总部现在已经完成了正式的线上认证课程,真正想要获得比较好的收获的,还是最好去做线上的认证课程的学习
不过我也一直在考虑,在中国而言,礼仪老师究竟是多还是少呢?
我觉得,市场上的礼仪老师,在低层次里循环往复的,还是太多了点;真正的能帮助别人做到生活当中有效实施、提高生活质量、提高人与人的交往的有效性的、增强人际敏感度的礼仪老师还确实少了一点
而要做到这一点的话,必须要学会触类旁通,必须要学会少儿心理学,家庭教育学,少儿学亲密关系学等等的,相互之间进行嫁接,只做一个单纯的礼仪老师,未来出路是不广的
所以前一段时间在听武汉大学的李荣健老师讲,疫情当中应该要做到8项礼仪,和疫情恢复之后我们应该要学会的礼仪的课程之后,我觉得真正的礼仪课程就是指导我们遇山开路遇水搭桥的,解决一个又一个实际问题的,而不是告诉我们一些通用的原则制度和规范的。
是不是必须要建立在某些场景的塑造上面,我目前还没有考虑的太清楚,但我总觉得,只把自己限制在礼仪老师这个圈圈里的,未来的拓展空间,就需要仔细的考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