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鲁迅先生在《记念刘和珍君》中说的话 我向来不惮以最坏的恶意揣测中国人
我又何尝不是如此 我向来 也不惮以最坏的恶意来揣测我身边的人 可是到了如今这地步 两年半转瞬即逝 两年半的相处 何人是何样 早已心中有定数 俗话说 你是什么样的人 就会结识什么样的人 曾经 我深信不疑 两年前 我开始怀疑 但这种怀疑 只是偶尔在我脑海中冒出一个影子 可直到最近半年 很奇怪 它出现的越来越频繁 甚至影响到了我的心情 我的生活 我一天的状态 若是从前 影响便也影响了 一整天闷闷不乐也没什么损失 可是现在不同 现在是我除高三之外最关键的时候 我得复习考研 每天的任务量很大 容不得我心情低落 容不得我耽误学习进度 可总有那么些人 为何不能照顾到身边的人 为何永远把自己放在第一位 我很难理解 可我无论如何 也狠不下心告诉自己是我自己错了 那么 她们怎么就感受不到 我一而再再而三的迁就与忍让 是她们当真不懂 还是说 假装不懂 然后忽略掉别人对她的所有的好 心里所想的 全是哪一次没有忍让哪一次没有迁就从而对她造成了什么损失 我说过 我向来 是不惮以最坏的恶意来揣测我身边的人的 若是不触及到我的底线 能退让的地方我都能退让 但谁能保证没有意外 我也是个普通人 普通人 也是有喜怒哀乐的 自然 我也会有心情烦闷郁结的时候 但我能保证在这种时候仍然笑脸相迎 我的个人情绪 不该波及到他人 那你呢 我的要求只是 能用公平的眼光来看待我们之间薄如蝉翼的友情 我从不认为友情和爱情毫无交集 它们都有一个共同点 一个人的强撑 很累 无论多么深厚的感情 我认为 总是靠一个人的强撑 总有一天 会走到尽头 你还不懂吗 若你仍旧一意孤行坚持你自己 我们的友情就要到头了 你总是对我口无遮拦 乱甩脸色 因为你觉得我不会介意 你大概不会知道 其实我心里介意的要死 我不像表面上那么大大咧咧 我的心很敏感的 当然 也许你说者无心 可我听者有意 我不是没有反驳过你 但很奇怪 你常说你吵架吵不过别人 可你每次 都能把我说的哑口无言 久而久之 我便也不再辩解 因为我知道那是徒劳的 我开始选择一言不发 一笑而过 但我希望你能懂 这是我心凉到极点才会有的表现 一次便罢了 两次三次也都罢了 我自认为我的忍耐力超乎常人 我自认为我可以容忍你的一切任性 但我错了 我差点忘了我自己也是女孩子 我也会有自己的小脾气 也会有自己的小任性 可却从不会有人包容我 所以我学会了收敛 你不一样 你不过仗着我会容忍 非但不收敛 反而变本加厉 你知道吗 我真的很累 我本就是一个自尊心极强的人 可现在活生生的快没有了自尊 我的底线被一次又一次的打破 好几次 我都已经在崩溃的边缘了 我厌恶现在的自己 也有些厌恶你了 我向往自由 向往无拘无束的做我自己 和我喜欢的朋友 和喜欢我的朋友一起 我承认我是个虚荣的人 我喜欢听赞美的话 疯一样的喜欢 因为 只有这样 才能挽救我早就低微到尘埃里的自尊 曾经有位友人 彻夜听我倾诉之后 对我说了这样一句话 不喜欢 就离开吧 人活在世 本就短短数十年 若是和朋友待在一起不是开心反而是小心翼翼的生怕触碰到对方的爆发点 那又何必做朋友 不累吗 我笑着告诉他 很累 没人理解的那种累 哭过 失眠过 但也没有办法说服自己一个人从头来过 不是没有办法一个人 我现在 倒很是享受一个人的时光 因为我不用去在乎任何人 我可以随着自己 怎么高兴怎么来 只是 人在世上 总会有迫不得已 人 是一种群居动物 人与人之间 千丝万缕的关系 我做不到不在乎 我不是没想过信仰佛家 做到五蕴皆空 但最终还是无能为力 也许 有句话说的对 我之所以会是现在这样 的确是我现在能力不足 撑不起我的梦想吧 一番思考倾诉之后 最终还是只有好好努力 让自己变得更优秀 我可以照顾到身边的人 我可以迁就容忍 可我也总归要对我自己好一点 总有一天 我得让我的才华足以撑起我的梦想 如此 即使负了天下 也终究不负父母不负吾
落花人独立, 微雨燕双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