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的快乐源是不一样的,可我现在才模糊的意识到这一点。在领悟这一点时,作者是通过他的花匠的乐趣,来让读者理解他所传达的内容。
我的那位花匠,他长年与野兔作战,他说起那些小动物,就像伦敦警厅提及的不安定分子一样:把它们描绘成行事诡秘、心怀叵测、凶恶残忍,只有同样伶俐狡猾的对手才能和它们做一较量。那花匠虽说已七十好几了,可他整天不歇手脚,为了干活,他还呆走上16里的山路,但欢乐之泉却是享用不尽的,那源头恰恰来自“那些兔崽子们”。
你会说,像我们这样知书达礼的人,享受不到这类单纯的欢乐,如果我们对兔子这般弱小的动物发起战争,我们能体验到什么样的快乐呢?照我看来,这一说法实在肤浅。一只兔子要比黄热杆菌大得多,然而,一个拥有知识的人却会从与后者的搏斗中获得乐趣。
而就情感内容而言,那些受过高等教育的人所得到的快乐,与我的花匠所体验到的是完全相同的,教育所造成的差异仅仅在于产生这种快乐的活动形式不同而已。
在这个时候,自己对于“每个人都是不同的”理解便又多了一些。
每个人生而不同,所以我们获取快乐的,感到快乐的源头均有可能不同。而不必因为这一人的自然属性,而倍感困扰和忧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