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小,我跟蛇就有缘。
也许,说起来奇怪,但这不是信口胡诌。
从记事起,印象最早、最深的一次看电影,是呀呀学语时奶奶带我一起看的露天电影《白蛇传》,好像是戏片,当然上了年纪的人都爱看大戏,后来还有许多,如《包公误》、《杨三姐告状》、《李天宝吊孝》等,数不胜数,这不,如今我也变成了戏迷。
那时看场电影,就如同过年,因为那时候乡村也没有多少文化生活,有庙会、唱大戏那是有日子,就如同过年。
印象之所以那么深,是由于当晚正好赶上放电影的村子停电,奶奶带着我一直在等,说是当晚9点来电,最后是一拖再拖,一直到11、12点吧,才来了电,因为那个时候有人都是喝罢汤就睡了,哪里似现在的人,夜生活如此丰富,看电视,玩电脑没天没夜。
说来也是,那个时候缺钱也缺电,当然缺的东西太多了。
听老爸说,我儿时看电影时,也有蛇相随,但具体什么情况我也说不清楚。
当然,有印象的还是上初中那会。
记得那是一个下午放学的时候,走在回家的路上。
因为回家的路上,要经过几洼庄稼地,那时候正是大豆发黄,我一个人漫不经心地向前走,谁知走到大豆地那一截,有几个人在后面小嚷嚷,我没注意,走了一阵,才听清了他们的话语,原来我的身后竟跟了一条蛇,据说跟了好长一段时间了,我并没有害怕,只是转身盯着那条花蛇。花蛇见我住了脚,瞄了我一眼,便窜进了地里,消失了。
当然,我也确信这只是巧合而已,就像在茫茫的人海或者说热闹的街头,你碰到我一样,自然而从容,谁会记得谁的表情。
当然,在那条上中学的路上,我们那些小伙伴们逮过不少蛇,我虽然没有参与,但至少我是看客。
记得有一次,小东捕获了一条一尺长的小白蛇,眼睛似乎也有点异样,晶莹剔透像宝石,
他们围在一起,说要用手捋一捋,就不会出手汗了,轮流用手捋,但那蛇命大,轮到不知道那个胆小的,一抖手,把蛇扔上了天,落在了庄稼地,溜了,逃过了一劫。当然,那时我比较矜持,也就没有参与。但作为看客,也是一种悲哀,麻木呀。
后来,我交了女友,她也属蛇。
再后来,我娶了她,生了一个美丽的公主,也属蛇。
我爱她们。
听母亲说,在女儿出生前,曾作了一个梦,在院里,有两条蛇。心想,原本暗示的就是她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