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根心者真,袭迹者假。什么叫根心者真?你对自己的心是真诚的吗?心是你的根啊,良知是你的根,基于良知的善才是真善,由心而发的善就叫知行合一,由心而做的行动就叫知行合一,知行合一的善才是真善,知行不合一的善是假善。
袭迹就是模仿,随大流,跟着走,我们多少人在模仿,多少人在随大流,我们想一想。什么叫袭迹?比如我们说的,修行当中,很多人是在诵经,我们每天诵《心经》《金刚经》,有的人诵100遍的《心经》,问题是你内在和平吗?如果你诵《心经》的时候内在是焦虑的,你诵《心经》的时候内在是焦急的,你诵《心经》的时候内在是不和平的,这就叫袭迹,在模仿别人,就是别人诵《心经》可以,你就说我也诵《心经》,别人诵《心经》为什么可以呢?因为他的良知让他诵《心经》,这就是千圣皆过影,良知乃吾师。
你知道什么叫绝圣弃智吗?绝圣弃智不是把那个老师一棒子打死,所以所谓的绝圣是什么意思呢?听自己良知的,比如我说我喜欢躺着做,那如果你喜欢坐着做,你就坐着做嘛,不是说非得躺着,我躺着舒服,我坐时间长了我不舒服,所以我就不坐着,但如果你不喜欢躺着,你就喜欢坐着格物致知,你就坐着,你说我也不喜欢坐着,我喜欢走着你就走着,但你不能说,我是走着格物致知成功的,所以所有人都必须跟我走着,你不走着就不对,这就是你以自己的那个狭隘的经验来教导别人了。
所以绝圣弃智是什么意思?听良知的,我的良知告诉我要躺着,我就躺着,我的良知告诉我要呐喊,我就呐喊,我的良知告诉我要打滚,我就打滚,我的良知告诉我要翻身,我就翻身,我的良知告诉我要走着,我就走着,你可以用很多的方式去格物致知,这叫绝圣;弃智,就是放下你的头脑,听良知的,这叫绝圣弃智,我们一说绝圣弃智,可不是我们一说绝圣弃智你把“智”也等于“圣”,把一切的古圣先贤都给抛掉,这叫绝圣弃智,不是,绝圣是不要去模仿别人,是听自己良知,弃智是放下自己的头脑,听自己的心,跟着心走,跟着心走就是跟着良知走了。
——节选自《了凡四训》第54集之精而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