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挂是什么感觉?请你一定来铁岭大戏院看看,保你从坐进戏院的那一刻起,手拍红,嘴咧大,笑疼肚子,还捎带拍肿大腿。真不是夸张,这些民间艺人一身的绝技,一身的喜剧细胞,每一个节目,都精彩到开挂!
说实在的,爱装装文雅的我,一直不喜欢二人转,更不愿看电视里的东北小品,始终找不到笑点,除了粗俗甚至粗鄙,看不出有何艺术价值。对那些乡村爱情类的电视剧,连10分钟都坚持不了。可是看了铁岭艺术团的表演,让我彻底改变了偏见,也深深被这些堪称精彩的表演折服。
听了介绍才知道,二人转表演上的“五功”,即唱、说、做、舞、绝;掌握起来就决非是件易事。如唱功,不仅要求在“字儿、句儿、味儿、板儿、劲儿”上功夫到家,还要求会的腔多。二人转素有“九腔十八调,七十二咳咳”之称,若再加上各种民歌小调和对姊妹艺术唱法的借鉴,实际应用腔调几乎多得难以计数。常用曲牌有文咳咳、武咳咳、胡胡腔、喇叭牌子、三节板、抱板、红柳子、四平调、五字锦、小翻车、靠山调等20余种。这些都要求艺人烂熟于胸,不然学戏时就会受憋。为此艺人们常有“要想人前显贵,就得背后受罪”的感慨。说功,即说口,多为韵白,要求嘴皮子利索,语言诙谐风趣。说口有“成口”和“零口”之分,成口是现成的,一套一套的,可以拿过来就用。而零口有现成的,也有演员的即兴发挥,后者往往可以反映出演员的舞台经验和机敏程度。有的二人转中有说白和数板成份,也属说口的范畴。做功,指表演身段和动作,包括手、眼、身、法、步等,是二人转刻画人物的细腻之处。据说有的艺人练眼神,每每于暗夜之时,让人在一定距离外舞动香火头,他端然正坐,以目追之,可见其用功之良苦。舞功,多以东北大秧歌动作为基础,十分强调扇子、手绢的技艺。演员还要练几手刀枪架子,以唱武功之用。“绝”是绝活,属于二人转表演中的特殊技艺。如顶灯唱戏灯不倒,把手绢用力抛出去,使其在舞台前方旋一大圈再飞回来用手接住等。凡属成名艺人,都有几手绝活,观众对他们也特别青睐。
二人转是真正的民间艺术,表演天地主要是农村。由于二人转的自身特点,演出时基本不拘于环境场合。大可以到神庙戏台,小可以到老百姓的连二炕上,其他象什么场院、院落、村中广场等,都可以做为演出场所。特别是挂锄或猫冬季节,戏班子所到之处,只要锣鼓唢呐一响,家家户户就象听到了号令一般,干活的撂下活计,吃饭的放下碗筷,邻里相约,家人相协,争着去看“蹦蹦戏”。艺人们为了多挣钱,节目任由观众点,时间长短也由观众定,只要观众满意咋整都行。据说当时有艺人会唱全本的《大西厢》,一共3000多句,两个演员能“悠”一宿。而观众呢,也就那么不吃不喝的眼瞪着,烟抽着,直到天亮也不觉累。至今有些老年人还能回忆起当时那种滋润劲儿,说是就这出《大西厢》,从洛阳公子张君瑞进京赶考开始,到中了状元回来,其中唱到了“白马解围”“降香”“听琴”“观花”“观画”“考红”……一段比一段精彩。独特的修辞方式,确实如一串明丽的珍珠,不仅言简意赅的概括了故事的来龙去脉,而且通晓流畅,意趣盎然。铁岭曾出过许多著名艺人。如民国年间的艺人叶喜武,艺名“七盏灯”,不只嗓好、腔好,身段好,而且身怀绝技。演出时头、肩、肘能托七盏灯,载歌载舞而灯不掉,油不洒,令观众叹为观止。再如满族艺人郎艳舫(原名郎庆恒),一生专工旦角。他天姿聪颖,身材修长,唱工精巧。曾于半百之年,应邀为著名京剧表演艺术家马连良演出单出头《摔镜架》,其表演风韵不减当年,马老不禁叹道:“似这样的反串旦角,就连京剧界也不多见。”这件事至今还被当地人传为佳话。
为了北方幸福小镇的落地,我们为挖掘铁岭的民俗和文化用上了众筹的18般武艺,结识并和越来越多的各界人士成为朋友,了解越深,越深深爱上这块神奇美丽的土地。
真正的高手在民间,真正的二人转在民间,在这样深厚的文化积淀之上,北方版的幸福小镇,会给全国甚至这个世界带来惊喜!
“九腔十八调,七十二咳咳”,没看过,人生都不算圆满,不信,你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