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粉笔,我听到太多乖巧清新的童话,各种冠冕堂皇的表扬,可是谁想过粉笔的前世今生,谁又同情粉笔的悲惨一生。
如果非要从逻辑上探寻粉笔的父母,应该就是那两个半圆的金属凹槽,上下一压粉笔便出生了,没有怀胎十月艰辛,自然也不会享有万千宠爱的待遇。
粉笔从一出生便远离父母,跟兄弟们被安排到一个连身都转不了的小盒子里,他们的生命有长有短,可无一例外的是出生的那一刻就是他们等待死亡的开始,整个过程没有一点对生命的体验。
反观粉笔周围的环境,芬芳的校园路,朗朗的读书声,阵阵书香飘满明亮的教室,加上辛勤的“园丁”,祖国的“花朵”,好一片难得的美好。
就是在这片美好当中,一支支的粉笔随风逝去,本不想用“死”这个直白的字眼,但生命就是如此残忍,他们死去了。他们死的方式叫“挫骨扬灰”,如果粉笔的生理结构跟人一样也懂疼痛,也会嘶喊,也有热血流出,甚至也有冤魂索债。我们可以试想下当粉笔的嘶喊碰上朗朗的读书声,当粉笔的热血浸湿校园的小路,当无数冤魂集成黑云压顶校园,那一片美好还美好吗。也许那些行刑者对粉笔没有如此深仇,也许那些欢乐的看官对粉笔没有大恨,也许他们是为了更远大的理想和目标;不知道这些“也许”会不会让那些悲剧的制造者多些心安。当然也有可能所有人都没有注意到粉笔,他们不会分一点情感在这样一个平凡且渺小的生命上。
最后给大家讲个笑话:当老师背对大家写下大幅粉笔字时,会转过来对来对同学们说,请大家看黑板。看--黑--板--,老师四不四洒,黑板有什么好看的。如果你也因此发笑了,老师手里剩的粉笔头会以抛物线的路径抵达你的脑袋,粉笔的一生,完结。
该醒了,前面讲的只可能在梦中才会出现,没有人会站到粉笔的角度悲天悯人,我们也听不到粉笔的嘶喊看不到粉笔的鲜血,一切还是那样安静。粉笔安静的来到这个世上,没有人欣喜;粉笔又安静的离开这个世界,没有人惋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