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抽空去看看之前摘下的玉米长势。
顺着齐人高的玉米,躲躲闪闪,兜兜转转,一路走过去,发现过头了就往回走,感觉不对劲,又往旁边走走、朝四周看看,方确定是自己的玉米地。
一棵棵玉米长势不错,粗的几乎有手臂那么大,两三尺长宽大的叶子,那锋利的叶边让人不敢靠近,更不用说那些白乎乎的粉尘。哇塞,这么干净,简直认不出自己的“杰作”了!
如此茂盛的林下,难以看见人影,但说话声不绝,这不,从北面的某块地传来的一个字、一个字的讲话声,尤其难得。这是个上了年纪的老年妇女的声音,音速频率一样,咋听就像旧日发电报的“滴答滴答”声音。
她埋怨老公,数落孩子,一声声,一句句,怨气弥漫于整片玉米地,是一股自下而上的愤愤不平之气,如泣如诉。
虽说看起来干净点,却仍然有一些杂草,它们借助于近段时间雨水较多的滋润,疯狂生长,高的已有手掌般高了。讨厌的是那些一寸左右的细草,多得像小树林,一簇簇,一棵棵,不好下锄,只能一根一根拔起来。为了清除这些杂草,我足足花了一场足球赛的时间。
幸好太阳不大,到中午时间,我就圆满完成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