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湾著名散文家吴钧尧说过“我深深以为,一个人心怀旧址,人会变得更温暖,也不会走向歹路”。
早在二〇一二年作者曾经写过一篇有关真情实录流浪动物的记叙议论文,名为《温暖吃火柴灰的小生命》。巧的是那也是发生在靠近圣诞节,当时在街上捡到的灰白梨花家猫在街头生病很严重,我当时就将它到宠物医院抢救好几日,期间发布了篇博文曾被置顶到了首页,刚有热心网友愿意出资救助它的时候,猫咪还是死了。
直到二〇一七年,申城日新月异地发展巨大。近些日子,流浪动物在路上是少现,能看到的是品种更高级的那种牧羊犬。
十二月十七日晚上七点三刻左右,我独自走在中山北一路那里,食欲刚刚渐增,去“排排有道”点了红茶和主食。边走边喝中,当胃是饱的时候,整个人都是暖的。
晚上大概晚上八点多,就在走进中山北一路一百七十几号的小区时候,有两个近中年的黑衣路人,围着一样吊起来的东西,其中一个男人手上拿着是宰猪的道具,对着挂在绳子上的黑色一团不明物刮,我定睛一看,这不是“狗的脑袋”嘛,它脖子上狗圈外明明有一圈绳子将它吊在两根柱子间啊。
旁边突然也有女生:“啊...”的一声,愣了一下,然后立马捂着嘴小跑走了,我也跟她一起小跑踱步走开,跟她说:“前面你看见了吗?!”
“蒽我看见了,吓死我了!”她认同地点了点头,惊愕地说道。
“就是狗啊......牧羊犬”
“对我也看见了是狗......当众那么多人。”
“真得很过分,在大马路上,我都看到狗的肚膛被刮开,里面都是血淋淋的内脏,TA们还在继续慢条斯理地一块块割。直接是报警嘛?”
“对,是110吧!”她遗落下这句就离开了。
“喂——是110警察局,前面20点多,在中山北一路一百七十几号小区,发现有人在大街上虐杀狗、当众割肉......”
“噢——这件事城管负责,打12319。”
待到12319拨通,已经20:30分左右。对方客服再听到前面跟警察叙述的事情后竟然淡定地回答:“那又有什么问题呢?”(这感觉是每天听过上百诸如此类投诉才有的口吻)我就回答:“附近有上海财经大学、上海外国语大学、还有复旦留学生在这里经过,有的会拍下来上传到微博、国际网站、影响城市面貌难道这就不是问题了吗?”接下来ta只是记录了这起投诉事件,问我留下联系方式和贵姓,我故意留了另外的名,因为我的目的不是让ta联系,而是派城管来现场。于是,就给了另外虹口绿化环保局的座机:65640943。
拨通到这个电话的人接通后说道:“你应该去打110。”
“我已经打过了,他们说让城管负责,12319又把你的电话给到我。”
“我们这里也不会派到用处,你再打66293902吧,那边这个点还是有值班。”
接过半小时过去了,俨然是21点多的样子。回头看,那俩黑衣犯已经消失不见。只能感觉到身边擦肩而过的冷漠身影,还有夹杂在冷涩寒栗的东风中欢乐圣诞节歌曲,一对对热恋的情侣甜蜜的咬耳笑声......
耗了多时,我的心咯噔一下终于等到电话那头迟迟地传来 ———“请将您的联系方式和投诉事情,请在嘟的一声后留言......”回家的路有多长,这通电话就有多长,眼前突然出现一同样品种的黑色牧羊犬,开心地奔跑着,原来是吐着舌头憨憨地追着前面坐在自行车上的主人。主人停下来在等前面一个路口的红灯跳绿灯,这只黑色牧羊犬也在围绕着主人的自信车旋转跑着,生怕旁边的车辆撞倒自己的主人——它正在用自己身体保护自己的主人!
狗是人类最忠诚的朋友,不爱它,也请放过,不要残杀它。流浪动物也有血有肉有感情!
回到家九点半左右,再看看手中被拳头攥紧的外卖袋,看到前面吃剩下的几片肉,又联想到怵然惊现的牧羊犬内脏,我忍不住吐了出来,直接把晚饭扔进了垃圾桶里。
昨天晚上做了一个梦:忠犬八公化身为那只黑色牧羊犬,还梦见它的生前是一只身披数功的警犬。可是作为主人统一战线的警察们,并没有前来救它......它一直在滴着血,四肢被割离,死无全尸地躺在中山北一路上,没有等到警察,没有等到城管,最后的最后,一名曾养过牧羊犬的环卫保洁人员将它的骨头放进单独的垃圾袋里火葬安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