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楼那一角

芒尖用温暖触觉照射在我衣服上,连同我的脸上也深刻着它温柔的抚摸。

在楼那一角

原先我们的村子里满眼望过去是一片片杂草,门口都是泥路组合而成。一排而过略拱型的小村子。原这一排都是住满了人,村子不大,一共有16户人家。村子都只有建一层半,第二层基本都是用木板铺着的,脚走到上面会发出吱吱呀呀的响声,屋顶上是用瓦片铺着的,远远看去那瓦房就是一个人字行,人字的一边上还立着个烟囱,不过已经很多年没有烧柴了,这个烟囱就成了摆设。我爸说我们的墙也是黄土建造的,当时建房子的时候就是人工用黄土用锤子用力地锤实了,还加了很多稻草,以致我从后山看到我房子后面的时候可以看到一些露在黄土外面的稻草。据说这个房子好像是在1980年代的时候建造的,父亲的父亲是一个了不起的建筑工程师,他生了五个儿子三个女儿,还有一个优雅美丽的妻子,在当时当地都是很有名望。孩子长大了需要立家了,于是这个父亲的父亲就招招手指挥这几个儿子开始建造土房。这一村子里几乎占一大半都是父亲的父亲建造的房子,里面住着我的大伯、二伯、三伯、小伯还有我父亲。

黄土房的二楼有一个很大的阳台,那里用水泥铺着,看起比房子后面裸露着的黄土杂夹稻草要好很多。阳台进口处屋檐上挂着一根长长粗粗的竹子,我们就是用这根竹子来晾衣服的。阳光可以很直接把照在阳台上,大大的太阳光可以直接洒在我们的衣服上,每次黄昏收衣服时总能闻到一股阳光清香的味道。我们房子的前面是一个大大的草坪,没有一点遮挡的东西,所以从阳台上可以望去万里碧空,俯瞰整个村子景貌。年幼的时候常常站在阳台上看着这一片景色,远远近近玲珑小巧的矮房,夹杂在房子中的各种果树和杂乱缠绕的电线杆,再更远处可以看到一两栋稍微高一点的小洋楼,白子马塞克砖的外表。我满以为这眼前就是世界,眼界最远处就是我所未知的世界。

每户人家门口隔着一个草坪的对面都有一间小小矮矮的猪窝。说是猪窝但已经很少有人养猪了,再更早的时候,家家户户都有养一两只母猪。这母猪养肥养壮再配个种,然后生下许多只小猪仔,再把这些小猪仔拿去卖掉换了钱。妈妈把换了钱就可以买猪肉给我们家吃。

我一直不明白,自己养猪又要卖掉,卖完又再买回来,这是为什么?

小时候,我是家里最小的姑娘,家里还有两个哥哥。哥哥们能干的活,我干不了。妈妈总是这样说。而我也总是因为这个问题纠缠着。妈妈也总是说等你长大后就可以了。我反驳着,我长大了,哥哥也长大了,哥哥永远是我的哥哥,永远比我大,那样我还是代替不了他们做能干的活。但其实都是些很辛苦的活,哥哥用他们的年纪替我承担着那些苦累的农活,家务活。喂猪就是一件麻烦事,猪真是一只很懒的动物,除了吃饭和睡觉,也不见它有什么其他娱乐性的事情。小哥每天默默地从镇上亲戚的小吃铺那里装来了馊饭菜汤这一类难闻的东西。那东西每天可以收集两大桶,大人们都说这馊饭菜汤能把母猪养得肥肥的。小哥用自行车把它们从镇上载到回村子,又倒满猪的饭槽。这母猪一见了我哥拎这个东西过来可劲地活跃着,知道它的口粮来了,猪嘴抖了抖已经准备好要开吃了。看它吃的那么欢乐,嘴里巴即巴即的模样更是让人嗤鼻,妈妈总是说吃饭的时候嘴巴不要发出那么大的声音,这母猪怎么没有听妈妈的话呢?

童年的菜园

在我们家后边是一座山,山下那里空着地,许多人就在那里开垦,用庄稼人勤劳的双手渐渐把那一片荒凉地改造成美丽的菜园。日落的余晖在天边慢慢消失,在这个时候妈妈下班回来就担着两桶水准备去浇灌那些菜儿,我总是屁颠屁颠发跟在妈妈的身边去采野花和捉野蝴蝶。说是野蝴蝶是因为围着菜园子里的蝴蝶身子总是娇小,比寻常的蝴蝶小好多,远远看去就是一只小昆虫,灰色的身子,看不出它的翅膀上有什么花纹,但是也是因为它娇小,所以我总是捉不住它。

菜园里种的最多的就是番薯叶和通心菜。番薯叶是连着藤根,一条藤蔓出好几里地,一阵风过番薯叶摇曳着婀娜的身姿。因为它长势好,我们几乎餐餐桌上都有它的身影,经常吃这种菜,以致后来看到了都没有了食欲。但是在那个年代能温饱已经是最大的幸福了。妈妈在陶瓷厂上班,爸爸时有时无的建筑活,在这个条件下,妈妈所祈求的只是平安度日和攒够我们三兄妹读书的学费。

童年的殇

曾经在一个周末的早晨,妈妈终于和我们一起睡了个懒觉,连着几日的天气闷热,大概是天气不好使人想起不好的事情,妈妈坐在床上和躺着的我突然说了一堆从事不曾告诉过我的话。天空响起雷声阵阵,从我知道闪电打雷的时候碰着墙会被电到的时候,我总提醒着自己不要靠墙那么近。我们原本的白色墙面已经变得褐黄,墙上的零零散散掉了许多块,可以看到掉落的墙上露出黄土,用手指一抠还能抠出更大一片。爸爸就用水泥把这些地方补上后便成了一面褐黄色里显现出几块椭圆形灰色的样子,远远看去像是一个涂鸦,说不定在某个地方正流行着这些复古的念旧风格。

伴着雷声,雨匆匆赶来,从远处模糊一片,再到近处大大小小的雨滴,从瓦房里可以听见房顶上的瓦片原先被太阳晒得干干脆脆的,再来这一场大雨后又像火炉上的油锅滋滋作响。雨势大的时候瓦会被冲吹移了位,雨水就会透过屋顶渗过梁柱再滴到我们的木板上,妈妈便会拿脸盆放到上面接水。还好这次下雨没有把瓦吹移位,妈妈也不用拿脸盆接水,只是忧伤的脸慢慢说着:“生你大哥的时候还有一些钱,在厂里工作攒下的钱,还有养了猪攒下的钱,可是生你大哥的时候你爸爸不在身边 ,那天刚好肚子有一点痛,想等着喂好猪后再去上班,结果后面肚子越来越痛,村里只有二伯的小孩在玩石子,便唤他去叫住得不远的外婆来,幸好这小孩很机灵,你外婆匆匆赶来,见我快要生了,又去镇上唤你奶奶和接生婆,好在是有惊无险生了你大哥,可是在我做月子的时候,没有时间去厂里,你大伯便叫了一些人去支走我那辛苦钱,我想着亲戚一场,他有需要便没有说什么,后来也不见得他有还过来,还有你那不负责任的爸爸也没有往家里寄一分钱……。”伴着妈妈地诉苦,夹杂着雨声和雷声,这个阴暗的房子里看到妈妈眼眶红红的,眼泪也不自觉地流下来了,妈妈说爸爸出外工作了好几年从没往家里寄过钱,大哥和二哥出生的时候他都不在,日子越过越紧巴,外婆看不下去有偷偷塞过钱,妈妈说最穷的日子是手里没有一分钱,连买盐的钱都没有了。刚好养了一只鸡,拿给外婆,外婆又换了钱给妈妈,够那天的买盐钱。这种日子在妈妈长久的岁月里时有发生,以致她每日总是愁云惨淡为了钱奔波。

后面我问妈妈,为什么不去找大伯要回属于自己的钱,妈妈性子懦弱而善良,她总是不想找麻烦于人家,于是归于这一切的苦闷在中心排不出,只有在偶尔想起这段往事时叙与我听。而我也是无能为力的听着,等到我再遇上大伯时,只是心情复杂地想着这件事,然后就作罢了。

爸爸在外地工作的那几年,他说他去过很多地方,经常新闻联播播放到某地时,他指着那个地方声音特别大地说:“看我以前就到过那里。”那表情得意满足,仿佛自己非常优越。是的,这个小小村子,在二楼阳台上望着前方,只有一座座山环绕着我们这片土地。在我的眼最尽头的地方就是一座座山峰,我们看不到繁华的城市,看不到霓虹的夜景,我们的夜是夜,是安静下来听到蛙声连连的夜。夜里没有多余的灯光,只有每家每户从窗口露出的微弱橘光。我们在那个时候资源是匮乏的,我爸爸当然用炫耀的口吻说给我们听。

爸爸并不是我爷爷,没有像爷爷一样把家管得有条不斋,也没有让我们过上好日子。但是他把他的日子过得快意洒脱,完全是个剑客的人生。我总是在想,他这个不羁的浪子不应该也不合适婚姻,婚姻是他在自由里一道门坎,他即是进了这个坎也并不能卸下他剑客的身份,他总是游离在婚姻边缘,时而让我恐慌时而让我愤怒。

从小我对爸爸这个人就是陌生的,他出过好几年,中途有回来过一两次,妈妈每次说起爸爸的时候总是说他的坏话,让我们不要叫他作爸爸,那时候我太小不是很懂,只知道爸爸出门在外没有往家里寄钱,不管我们。但是有一次他回来的时候,临近了快过年了。大伙儿都有打扫卫生,妈妈拿着扫把在门口的泥地上扫垃圾。他迎面走了进来,我和两个哥哥看着陌生的爸爸,两个哥哥都没有喊他,结果最小的却我叫了爸爸,妈妈在门口听到了便不理睬我,以后的事我大概忘记了,只知道我再有点骨气不叫爸爸该多好,毕竟爸爸真的不配。

印象中他长长的脸,浓眉和修长的眼睛,偏右梳的刘海,黄色的皮肤,瘦瘦高高的,不发脾气的他看起来是个很上相的人。可是小时候的我是极怕他的,我记得有一次在家附近的一道长满芦苇的路上遇着了他,他没看到我,但是我有点不相信他回来了,也许是有意地骗自己,或者是我看错了,反正我没有上前去叫他,便躲开了。等回到家里的时候才得知他真的回来了,还说以后都不出去了。这让我很失望,因为已经习惯了没有他的日子,反而他回来我不知道要面临着什么?

我能记起的他的脸孔狰狞,眼珠子瞪得大大的,说稍有一句不顺他意便一巴掌上去,对象是妈妈,有时候也是哥哥,最小的我常常是沉默的观众,总是侥幸他没有对我下毒手,至少印象中我都是很乖地扮演着不惹他发怒的对象。

而他和妈妈之间的战争仿佛一切源于钱,生活需要钱,我们读书需要钱,我们太需要钱了,但是我们没有更好的赚钱的能力,那个快意剑客般的爸爸总是忽而接活忽而游玩,妈妈总是说他赚了钱也不管家里的开支,反而喜欢去赌博。这是他们之间最容易分裂的原因。家里像是一个他们发泄不满的地方,在饭桌上,在床上,他们都能吵或者是动手。

妈妈吵不过他,他声音很大,脾气火爆,气势将妈妈压得死死的,我看着妈妈,就好像看到一潭死水,没有涟漪,没有生气。妈妈在爸爸的气势下,日过一日,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少,代替的着是沉默不语或者是喋喋不休的数落着爸爸不是的那些话,当然这些话也会迎过来更激烈的骂战或者是挨打。

很多的时候,妈妈说她已经尽量不是与爸爸争是非,也尽量在扮演一个忍认的人,但是爸爸这个飞扬跋扈的个性,总是在外受到的不满又往家里倾泄,我们家是他不满的出气筒。我们只等着他哪天心情差一些,看到哪里又不顺心的时候,就又是他发脾气的时候。我们时刻都在迎接着他这种脾气,仿佛上一秒的沉默就是下一秒的爆发,久而久之我二哥也反抗着,骂我们是因为又在外边受了气了。这样的话惹怒了他,他把矛头指向我二哥,时常在桌面前让我二哥把手伸出来,自己拿着一根细竹子开始狠狠地打起来。哥哥的手被打的一条一条的痕,我太不能理解为什么二哥每天吃饭前要被这样的挨打?只是因为他平时调皮了一点吗?

爸爸还是一个扫兴的人,他总喜欢是过年过节的时候发脾气,在我们很开心的准备过年的时候他总是会莫名其妙地又发了一顿脾气,记得有一次过年的时候又缺钱了,他便开始发脾气,惹得我们也没有心情过年,看着妈妈因为他发脾气而长长地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里面都能听到外边烟花爆烛热闹的声音,与死寂沉沉的家里格格不入,因为他一顿发泄之后我便跟着妈妈默默地哭着,除了哭我真的不知道我能做什么,无助却还想着又不能愉快地过年了。门外有小伙唤我上街去看热闹,我妈妈便示意我可以跟他们去,刚刚还在哭鼻子的我擦了擦与小伙伴们一起去街上去了。但心里也在牵挂着,妈妈此时在干嘛,是否还是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呢?

我不是我的两个哥哥,他们会在爸爸打妈妈的时候保护妈妈,有一次爸爸又打我妈妈的时候,大哥就是用尽全力保护着妈妈。我只会躺在床上像个懦夫一样哭泣着,后来听到他们终于安静下来了,但是听到大哥虚弱地叫着,又听到爸爸说去弄点白糖……后来才知道大哥那次给爸爸打了出了很多血。

我不知道如何去面对这样的家,这样的爸爸,我很想离家出走,可是我只会想想,因为我不知道我要走去哪里,我所能知道的地方除了这村子和一镇子以外,皆是陌生而遥不可及的。有时候我也会羡慕我的小伙伴们,他们都有一个不乱发脾气,不打妈妈的好爸爸,尽管一样没有赚到很多钱,但是他们的聊天方式总不是像我家一样。

曾经高中的时候,语文老师在课前让我们用小纸条写上对家的理解,我握着笔紧紧地揪着心,家,是个可爱又不可爱的地方,但占据我重要片篇的爸爸把家赋予了魔窟般地存在,我在纸上写着“家就像魔窟,每日不都想往里迈”。

在我更小的时候,我爸爸当着我奶奶的面扇了我妈一巴掌,我妈沉默又伤心地往后山上跑,我奶奶拉着我,让我跟着我妈妈去,我便是疾步地跟着妈妈,妈妈走的很快,很急,又叫着让我走,让我回去,可是我是妈妈的女儿,也是很倔强的人。我担心妈妈想不开,担心妈妈不要我,抱着这个想法我便一路紧跟着,妈妈走着走着走上了高高的坡,坡上有是一道道阶梯组成的,那一道道阶梯在我小小的脚下变成了高高的坎,我努力地抬高脚踩着阶梯跟随在妈妈身后,终于她走到坎的尽头,在一处草地上坐了下来,我也跟着坐了下来,看着妈妈伤心地掉着眼泪,我也跟着哭,又叫唤着妈妈:“妈妈,别哭了。”妈妈沉默地坐了一会儿,便领着我回家去了。

所有的过去都会变成云烟消散在空中,越过一阵风说不定会吹到某个更远的国度,总是会抛在人脑后,落去无尽的荒野中。然而一些那么不美好的记忆深深地印在脑海里,那张可憎的又最亲的人的面孔,那个沉默着掉眼泪的面孔……刻在我的记忆里不曾离开过。这些记忆好像一道道疤,长在我的血肉里,时刻提醒着我有这么一段不愉快的童年。我那个什么也改变不了的童年。


童年的后山

我的童年不单单是这样,至少还是有一群很可爱的小伙伴陪着我,让我暂时地忘记那么忧伤的曾经。他们带着我,走过春夏秋冬,走过那些山林,跨过那些水库,还去往更远的深山里冒险寻找“瀑布”。他们告诉我,这个世界我们的后山,有无穷无尽可以探险的地方,只是我们愿意花工夫去寻找。

在炎热的夏天,我们的乐趣是总是很多的。可以在酷暑之夏穿梭在山林中,田野里。山林间野果子有很多,说出名字的和说不出名字的。有一种引领我们往上跑的野果子,在7月到9月的时候盛产整个山林,我和我小伯的哥哥姐姐还有邻居一群小伙伴便一人一个塑料袋子往山里跑,从我们村走上一条小径再路过一口大池塘,池塘里总是有一群鸭子嘎嘎嘎地边叫边游到池塘边的瓜棚下避暑。而我们连帽子也不戴,就一行人欢欢乐乐往池塘边上那个岭走去,跨过那条高高的岭就是山里了。

山里树林葳蕤,葱葱郁郁,这里的灌木有许多我们叫得上名字的松柏,毛栗子,还有野橄榄等。树高得我们看不到顶,在这一片树林里我们尽情地感受树所释放的氧气,这所天然大氧吧,让我们褪去酷暑的燥热,树林把凉爽馈赠我们,树林里的珍奇异宝也等待着我们“挖掘”,在夏日里的“朵妮”就是我们“挖掘"的对象。

在我们客家话里,它读“朵妮”,我在百度文科里找到它的名字叫桃金娘,又多出许多生谓:岗捻,上捻,多莲,当梨根,上旦仔,豆捻,乌肚子。但是我更愿意亲切地叫它“朵妮”。“朵妮”的果实先青而黄,黄而赤,赤而紫。味道异常甜美,等成熟到紫色的时候最好吃,它的头部像一朵小花瓣,身形椭圆形圆鼓鼓像一个胖乎乎的小子。把紫色的“朵妮”吃到嘴里还会染得嘴巴和牙齿都是紫红色的。

大伙伴绕过许许多多树木,杂草,还有茅草,山上没有经过开发,都是我们一脚一脚地踩出一条小道来。“朵妮”一般都生长在半腰上,所在的位置经过许许多多的小前辈们的“挖掘”,已经能清楚地知道山上哪一处有它们的身影。

夏天的傍晚里,半空中有一大片的蜻蜓,像小小的战斗机,引起气流震动,在空中能听到轻微的嗡嗡的声音。我和我的一群小伙伴会用捞鱼的网挥动着,运气好的话能捞上好几只。然而捉到后我们也只是守着它们欣赏着。

村子里有什么样的昆虫,山上有什么样的野果,我和小伙伴们总能如数家珍。这样悠闲的日子也是这样子过着,那些充满快乐的时光像一场经典的旧电影,会在你心底无数次愉快地播放着。

我有快乐和不快乐的童年,我的童年是五颜六色,忧伤又美丽的在这个村子里度过这个岁数。有多久的快乐就有多久的悲伤,有多久的悲伤就有多久的快乐着。

那些五颜六色的记忆都存在我的心里,我带着它们走向了城市,走向我一个陌生的地方,但是它们很坚强,它们告诉我这一路上总是布满荆棘,但是又有什么关系呢,我该怀揣着爱,只有爱可以一路抚慰我的忧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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