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霜打在脸上,让我想起了他们拿起鞭子抽打我的那个夜晚。骨骼咔嚓作响,他们却不以为然,手打的键盘,概不负责。
原以为他们会这样放过我,然而这只是开端。我从未活得如此狼狈,甚至不确定这个世界真的关照我,还是看我是个可有可无的替代品。
我宁愿做个后者,起码还有人想我活着。
惊喜,是他们打骂我的时候,是他们欺骗我的时候,看我老实,便把我当作贬义词痛打一顿。何尝不痛呢,他们不理解罢了。
或许我甘愿付出,成为他们手里的试验品,刚开始还有些许令人厌恶的新鲜感,气息一过,便是我的末日。
孤独嵌入城市,它会替我保密
我还害怕失去什么,扶墙爬了起来,挺直腰板,说到,你会被更好的代替。然而不曾想,我本身就是个代替者。
煎熬,让我不得不大声呼吸,但他们拳脚相向,是我动了他们的奶酪。恶心的土匪头子,也敢说自己敬业。啐了口唾液,掺杂着血丝,拿了我的钱,跑了。
他们爱得寸进尺,想当初掏心掏肺,像只老狗在地上狂舔,然而荣华富贵之下,藏匿着对我的不轨。说不出多么心酸,只觉得恶心至极。
我还要斗,即便粉身碎骨,也要抓破他们的肉皮,这是我的希望,在此之前的煎熬不过都是这个冬日毫无气势的喧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