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岁匆匆而去,那些曾让我视如己命的人和事,让我为其泪流满面的所谓的“情”与“爱”,似乎都已随着时间的推移,而褪了色,变得模糊…
那一年的傍晚,坐在寝室楼后面的斜坡上,看着天边的晚霞,我天真的以为十八岁送我花的那个人,一定也是二十八岁陪我过生日,三十八岁和我朝夕与共的人,可是月老的红绳只够我们走到十九岁岁,那时我觉得我的快乐也只到十九岁,就连十九岁那一年的天空都看上去灰暗无比,夜里辗转反侧,坐卧难安,如今我仍清晰的记得那年每个凌晨两三点的长东职院…
直到二十二岁,有位让我心动且心安的先生向我走来,他的出现把我从深渊拉了上来。岁月梳理了我的毛毛躁躁,打磨了我尖锐的菱角,而二十二岁的我自然也没有了十八岁那年的稚嫩和天真,多的是理性与沉稳。先生的细腻柔情让我忘了深渊的痛苦,而从二十二岁开始,我更是被先生照顾有佳。
以前听过一句话:你怎么对待爱的人,下次就会有人怎么对待你!
何其所幸,与你相遇,我曾以为十八岁是我此生走不出的深渊,过不去的沟沟坎坎,后来向我伸出手的你,让我再也不去想那时无论光或暗的日子!